“我记得是我咬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划伤的。”
生怕他自责内疚,t?席唯一赶紧转移话题,“哎呀,不要说这个了,就是小小小小的一刀小口子,已经好了。你快让萧爵再给你检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在御枭寒的眼色下,萧爵装模作样的给御枭寒扎了几针。
“他没事了,听厉少天说他发作一次可以隔两个月左右。希望我可以在这两个月里有研究效果吧。”
“所以他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眼睛,经历过这次有点影响,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了。”
“嗯,好。”席唯一乖巧点头。
“那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是多久啊?”
萧爵和御枭寒同时心虚的别过头。
“咳咳……咳咳……”萧爵半握拳头在嘴边,没好气的说,“这个得看御枭寒个人自己了。”
御枭寒更心虚了:“……”
席唯一以为他是担心眼睛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心情低落,还贴心安慰他。
“没事的,老公。多久我都陪你。”
“你也不要担心,你会好的。”
“他担心?他担心个屁?他不担心……哦,也是担心的。”
就是此担心非彼担心。
席唯一完全听不懂,“萧医生,你们医生说话也和开处方单一样外人都听不懂的吗?”
萧爵:“……”
完了,他不干净了。
他堕落了,他已经开始帮病人骗病人家属了。
他再也不是干干净净的了。
天杀的御枭寒。
他的一世清白毁他手上了。
裹着蜜糖的砒霜
“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席唯一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御枭寒。
“没有。”御枭寒接过苹果,可眼神却还是看着席唯一。
真好。
又能看见她了。
“那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做。”
席唯一起身就要下楼做东西去。
“一一……我……”
御枭寒及时抓住她的手,问的小心翼翼,“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害怕我吗?”
“你当然吓到我了啊!”
御枭寒低着头,锐利的深眸黯淡了下去。
“我害怕你伤害自己,害怕你受伤,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你说你有没有吓到我?”
“我守了你两天两夜了,你都没有醒……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席唯一扑倒御枭寒怀里,紧紧的抱住他,语气委屈又娇嗔,“以后不可以这么吓我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
御枭寒突然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干嘛?”席唯一声音还有点抽泣。
“睡觉啊!”
“现在大白天的,睡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