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囬看到了沙发上人的脸。
哦,是江淮远啊。
刚才有一瞬间殷囬觉得这这一幕很熟悉,霎那间一闪而过的心情着实是很难描述。
“你怎么来了?”殷囬走进了办公室坐了下来。
江淮远伸手一抛,把车钥匙扔给了殷囬,然后又躺了下去。
看来江淮远终于是把他的车开回来了,那天和泊戚
又扯到泊戚了。
那天送江淮远回家之后把钥匙落在他家里了,殷囬打电话让江淮远送回来结果这家伙死活不肯,说是最近脸没了,要在家里找补一段时间。
殷囬还能怎么办,只能随江淮远去了。
把事情处理好后,殷囬点了烟坐到沙发上,然后又把烟扔给江淮远。
“你脸回来了?”殷囬问。
江淮远痛苦仰天长叹:“我的哥啊——求你了,别提。”
殷囬笑了笑,没有接着说下去,按照江淮远的要求换了一个话题:“你们是不是对我这这沙发情有独钟?”
殷囬不解,一个两个都喜欢窝在这里。
江淮远终于起身,抓了抓头发,咬着烟口齿不清的问:“们?还有谁敢躺你办公室。”
躺倒是没有,是坐。
殷囬没回答,两个人安静地各自抽完了一支烟。
一个望着茶几,一个望着窗外,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殷哥,你说爱是什么?”打破安静的是江淮远突如其来的的一个问题。
先不评判这个问题显得多么的多愁伤感又没有营养。
殷囬比较震惊的是——
“你问我?”
他怀疑江淮远在家里关的脑子产生了一些问题。
江淮远双手一摊,往身后沙发重重一靠,不理殷囬震惊的反问,自顾自的说道:“我说我爱他,结果我和别人上床了。”
“他说他爱我,可他只是和我上了个床。”
“我搞不懂了。”
江淮远看上去确实一脸迷茫。
“为什么要搞懂?”殷囬又看向了窗外,“都是随心走。”
“你当下的想法就是你感受过后的答案。”
江淮远盯着头顶上的顶灯,强烈的光刺得眼睛生疼,逼的江淮远闭上了眼睛。
“你大白天的开什么灯啊,太亮了。”江怀远说道。
刺激的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殷囬:“我乐意。谁让你盯着光看。”
江淮远没有再说话了,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漫长的沉默里烟都燃尽了了。
“晚上去do吗?”
殷囬回神把眼睛从窗外移了回来,带着些笑意说:“怎么?你又敢了?”
江淮远烦躁的又抓了抓头,起来踢了一下茶几:“管他的,我乐意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