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物业好说话吗?好说话的话咱们可以提前查监控——不好说话就等警察来了再处理,问题不大。”
姜鉴说完没人回应,转头看向两人。
骆书新正看着骆月,神情微妙。
骆月反应也有些奇怪,门口被泼了油漆,正常人第一反应都是愤怒与疑惑,疑惑这是谁干的。
可骆月的表情更像是惊惧,就像她早就已经知道原因。
姜鉴的视线在骆书新与骆月之间游移。
骆书新先收回视线,往旁边走了两步,去打电话报警。
姜鉴则试探的,“骆姐?”
骆月回神,勉强让自己笑一下,
“没事别怕,我在呢。”
姜鉴:“……”
说实话,姜鉴根本没觉得怕。
虽然门口的油漆鲜红似血,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但在姜鉴眼中,这幼稚的像影视剧里的小孩子把戏。
真要有胆子杀人,谁会提前泼油漆打草惊蛇?
姜鉴笃定,对面分明就是没胆子才来搞这种形式主义的。
比起害怕,他此时更多的是好奇。
报警的骆书新很快就回来了,
“对面说立刻就会过来处理,提醒我们注意人身安全。”
骆月:“那我们先进去吧,把门反锁上。”
骆月掏钥匙的手略微有些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把钥匙塞进钥匙孔。
最后是骆书新帮了她一把。
在开门的一瞬间,骆书新出声,
“是他对吗,你早就收到风声了。”
“……”骆月动作顿了一下,“先进去吧,进去再说。”
姜鉴跟着进门,顺带看骆书新,“谁?你们有明确怀疑对象?”
前面的骆月接话,“那个人渣。”
“哪个……那个??!是说那个吗?”姜鉴吃惊不小,“他不是进监狱了吗?”
这次轮到骆书新疑惑的看向姜鉴,“你怎么知道他?”
姜鉴:“……”
姜鉴:“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反正我就是知道。”
比起这个,姜鉴更关心那个人是怎么出来的,他看向骆月,
“他是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减刑了?”
“他倒是想,可他没有减刑的命,”骆月神色复杂,“大概是常年酗酒,前不久他被查出肝癌晚期,保外就医了。”
姜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