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野把衬衣脱下来,露出背上的两道红痕,“这是我妈上午拿鱼竿打的。”
桑田歪着头看,红的快要紫,眼见他亲妈下了狠手。
“阿姨为什么拿鱼竿打你?”
程牧野拉起裤角,露出腿上的猫挠印记,“猫挠我,我揍猫,我妈揍我。”
桑田笑趴在餐桌上,“该,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衣衫不整,黑脸寸头,新伤旧疤,真像一个惹是生非的臭流氓,阿姨没揍错。”
程牧野后背不止有鱼竿打的两道红痕,还有不少旧伤愈合后留下的疤痕,有的已经不明显,有的还挺狰狞,特别是左后腰有一道鱼骨壮疤痕,不长,但当时伤的一定很深。
“我在安慰你,懂不懂?”
程牧野穿上衬衫,但懒得扣扣子,就这样敞着,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
桑田不觉看直了眼睛,“一个好身材的臭流氓。”
“你才现吗?我这身肌肉可是顶级完美,花不少钱练的。”程牧野敲她的脑袋,“每次脱光你都闭紧眼睛,白瞎了。”
桑田收住笑,“我不喜欢肌肉男,看着跟鸡腿肉似的,却不能吃。”
程牧野扯好衬衫,“眼瞎!”
简单的晚餐,两人嘻嘻笑笑,吃了一个多小时。
小姑娘总算是哄好了,程牧野满脸春风得意。
半夜,他跳到主卧床上,摆好纸巾tt,等抱着桑田好好温存。
哪知桑田突然顶着满头泡沫从卫生间冲出来,着急忙慌的说:“你快去打狂犬疫苗,猫也带狂犬病毒的,小时内是最佳注射时间。”
程牧野一脸懵逼,“家猫挠的,不要紧吧。”
桑田跺脚,“你不是说那猫经常和别的猫狗鬼混吗?你能保证那些猫狗都是家养的,不带病毒?”
桑田给他擦药时,他是这么说来着。
“大老板年轻有为,婚未结,孩子没生,要是因为狂犬病一命呜呼了,多冤呐。”
程牧野不情不愿的,又不得不重新穿好衣服,出门找地方打狂犬疫苗。
等他找到防疫站,打完疫苗再回来,已经后半夜了,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那只畜牲破坏了。
程牧野时差没调好,早上觉轻,桑田的手机闹钟响第一遍,他就醒了。
桑田没有睁眼,程牧野伸手去摸她的腰:“今天上不上班?”
男人睡醒的声音,带着磁性的低沉,桑田在等后面闹钟再响,每天早上起床是她最困难的事。
程牧野收紧手臂,小姑娘又软又香,他又动了意念。
桑田任他搂着,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已经熟悉他的习性,越反抗越没用。
“打完狂犬疫苗,要观察免疫是否成功,期间最好清心寡欲。”桑田出言提醒,仍然闭着眼睛。
“你就我欺负我没文化吧。”说得还挺委屈的。
想到他没睡多久,桑田睁开一只眼睛,“你继续睡吧,我今天自己去医院。”
“这里坐地铁不方便。”
“我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