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刚才的心思,认真做起笔记。可站在后面,笔迹写得歪歪扭扭,啧,不好看。约遥在心里嘀咕着,干脆将笔揣进兜里。
当她准备翻页时,听见窗外的脚步声,她偏头看去,眼神正好与经过的冬清淮撞了个正着,做贼心虚的她慌忙地把头埋进书里,用书挡住脸,生怕被她瞧见。
可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无用功,因为在她低头的余光里,看见冬清淮原本平直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约遥,我是鬼吗?把头埋书里干吗。”台上的老师看见约遥反常的动作不禁问道。
他看见约遥抬起脸的脸涨得通红,以为她羞愧不已,心里一阵叹息。
“好了,回来吧我看你也是清醒够了。”
约遥在老师探索的目光里僵硬地坐了回去,好吧,我死了。
经过这事,约遥每次见到冬清淮都像躲猫似的,溜得远远的,连打个招呼,都只是点个头完事。这一举动搞得连冬清淮不禁怀疑自己做错什么,惹到这位祖宗了。
“你躲什么?我很可怕吗,还是你讨厌我?”冬清淮再一次抓住正要悄悄溜走的约遥反问道。
“没有。”约遥看了眼冬清淮,低下头小声反驳说。
“那你躲什么?”
“没什么。”
冬清淮看见约遥的耳朵染上了一抹红,一时心软就没舍得再逗她。
但机会都是天给的,冬清淮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准备去拿资料时发现不知何时学生会里挤进一群人。
她一开始每当没事,但看见人群里约遥那冰冷无措的脸停住了离开的脚步,随手拉了一个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哎,好像是包庇什么的。”被拉住的男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说了没有,听不见吗?”约遥不耐烦的声音刺激在冬清淮耳畔。
看见约遥那早已泛着水雾的双眼,不禁心里一阵刺痛,慌忙拨开人群,挤到约遥身旁。
此时约遥眼睛酸涩不已,被人冤枉的感觉真不好受。
思绪回到离校前的一个星期,她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说父亲回来了。
她高兴地请了假回去帮父亲准备接风宴,谁能想到自己刚回去就被责骂,说什么不该这个时候回来,同样是同年的弟弟却被表扬说什么孝顺。
父亲是二婚,和她的妈妈因为性格不合离婚了,他刚离婚没几天就带回来个女人,还有一个和她年龄一般大的儿子。
自从那对母子搬进来后,表面上对她和和气气,暗地里却在父亲面前对她百般诋毁。
父女关系因此闹得很僵,她迫不得已搬了出去,谁能想到这么一回去就发这么大火。
最后只能拎着准备送给父亲的礼物,淋着雨离开了这个容不下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