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有上百所学校,每年自己内部都约不完,更别提他们乌野根本也不是什么很出名的学校。
小武老师也一顿:“诶,不知道诶。”
虽然没有任何先兆和蛛丝马迹,但冥冥之中大家很快形成一个猜测,霎时默契回头,视线聚焦在人群之后的及川赖身上。
后者刚就着菅原孝支的手喝完半壶水,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还没来得及缓一缓,抬头就对上众人半惊半疑的视线。
及川赖:?
看他干什么?
及川赖松开握住日向翔阳的手,一头雾水地回望他们。
“那个,及川。”小武老师调整着刚才在奔跑中歪掉的眼镜,一边问,“你认识音驹学校的人吗?”
音驹?
及川赖摇头,他没听说过这个学校。
顿了顿,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黑尾前辈说他晚点会联系他,但是及川赖当晚并没有接到任何来自东京的电话。
他试探地问:“东京?”
小武老师点点头:“对,东京的。”
及川赖当时认识黑尾铁朗的时候对方还在读国中,至于他毕业后去了哪所高中就读并不是很清楚。
但如果说是来自东京的学校,那大概就不会错。
小武老师松下一口气:“我上个月尝试联系过音驹的教练,当时对方还回绝了,没想到这个月居然就接到了他们的电话。”
音驹和乌野在当年的鼎盛时期还是交往密切的对手,每年的假期都会约上几场训练赛。
只不过后来几年两支队伍都青黄不接,乌养前教练隐退后,乌野没落至今,两支队伍已经疏远了很多年。
小武老师也是在翻看排球部前几年的训练记录才发现两支队伍特别的关系,刚萌生出的重拾旧友的想法,仅仅受挫一次就重新焕发了。
这是他在接手排球部之后约到的最顺利的一次训练赛!
他一脸激动:“训练赛的时间就定在下周的周末!”
音驹这周的预选赛已经打进东京八强了,能和现在的音驹打练习赛,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贵机会。
及川赖看着大家格外激动的模样,不懂就问:“音驹很厉害吗?”
菅原孝支一手托着下巴,回忆:“我对音驹的印象来自于往届的前辈,听说对方教练和乌养前教练关系匪浅,所以两个学校原本的交流挺频繁的。”
“东京的队伍都很厉害,当时的音驹是乌野能借以窥探东京最高水准的球队能力的桥梁。”
反观现在……
泽村大地苦涩地接过话:“我们已经被封闭在乡下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