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是河畔村公认的大美人,是赵铁柱他爹砸锅卖铁从山里给他买回来的,全村男人都眼馋不已。
此时她一边用纤细的玉手,不停撩拨着盆里的水,哗哗的水声让人心痒难耐。
紧接着伸出自己的右手,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到下面。
美目微闭,长而弯翘的睫毛轻轻颤抖。
几分钟后,玉梅的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抽搐,随后玉梅整个人便仿佛泄了气一般,瞬间停止了一切动作、瘫坐在木盆里不断的喘着粗气。
这时,赵铁柱小心的将抽出来的小砖块又塞了回去,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自己老婆在家干这事,换谁心里都不好过。
赵铁柱到外面又溜达了一圈,再次到家的时候,玉梅已经收拾好,准备睡觉了。
两人早早的关灯躺下,赵铁柱从后面抱着玉梅的腰,在她耳边说:“媳妇,我昨天梦见狗蛋儿了……”
玉梅身体一滞,紧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赵铁柱见她不说话,又道:“狗蛋怪我不给他报仇,我心里快难受死了。”
玉梅想起儿子死时的惨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赵铁柱也哭了,哭着说:“再不给儿子把仇报了,我怕我自己先绷不住上吊去了。”
玉梅哭着说:“铁柱,你可不能这么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赵铁柱说:“我要是死了,你就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吧,你今年才二十八岁,正是好时候,别耽误在我身上,我连在床上满足你的能力都没有,害得你只能每天在洗澡的时候偷偷弄几下……”
玉梅一下子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自己的小秘密,赵铁柱竟然都知道。
赵铁柱这时候又道:“我要是把马来财弄死,以后就没法照顾你了,壮子这小子不错,我撮合一下,以后你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见玉梅不说话,赵铁柱有心没心的说了一句:“壮子那小子,裤裆那玩意恨不能比驴还大,你跟了他,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
玉梅又羞又臊,她心里也对这样的生活无比绝望,儿子的仇也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每日每夜都饱受折磨,如果赵铁柱真想去杀了马来财,那对他们夫妻二人来说,都是个解脱。
玉梅内心深处也希望能够过上正常人的日子,白天在家带孩子做饭,自家男人外出干活;晚上自己把孩子哄睡着了,再上床好好伺候自家男人,让他用力填满自己的身体……
只可惜,赵铁柱已经没了那方面的能力。
玉梅叹了口气,道:“铁柱,你要报仇我不拦你,不过就别撮合我跟壮子了,壮子他这么年轻,看不上我这种生过孩子的老女人。”
赵铁柱急忙说道:“你放心,壮子光棍一个,家里又穷的叮当响,摊上这美事,估计这小子做梦都能笑醒。”
“这怎么行?!”玉梅惊呼一声,心里羞臊难耐。
赵铁柱说道:“平日里你没瞧见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么,再说了,咱们村里谁不惦记你。”
“哎呀……”玉梅捂着脸说:“你……哎呀,说的这是什么话!”
赵铁柱说:“那有啥的,等你跟壮子真刀真枪的弄两回不就熟了吗?明天我把壮子叫过来喝两杯,趁着酒劲儿,你俩就把事儿办了。”
“这……这合适吗……”玉梅心里又害臊,又觉得隐隐有几分期待。
她对陈壮的印象很好,这后生长得俊,身体壮,而且很能吃苦,关键是心还好,这一年来没少给自家帮忙,非常讨人喜欢。
玉梅守活寡这么久,心里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平时与陈壮走得近,她心里最想的男人,其实就是陈壮。
赵铁柱认真的说:“没什么不合适的,你那块地荒了一年多,也该让头壮牛好好犁一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