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妇人是不是真不孝,但她们和杨子恒有矛盾是事实,一来不想自己的私塾粘上污点,二来不想影响子恒的学业。
互不相识的人和自己看重的学生,张夫子当然选择相信自己的学生。
杨晚急了:“夫子为何偏听偏信?杨大宝吸着我家的血在镇上读书,我们分家不过是自保。”
夫子依旧摇头:“我这处庙小,你们还是另寻名师吧。”
说罢不再听几人言语,转头走了。
杨大宝得意的撇了二宝三宝一眼说:“你们不配读书,老老实实在地里刨食吧。”
杨晚实在没忍住,朝他得意的脸狠狠揍了一拳,许是最近伙食好,身体素质跟上了,这副身子又干惯了农活,杨大宝想还手竟打不过她。
“呸!弱鸡,渣滓,你书读狗肚子里了,能教出你这样学生的夫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谁稀罕!”
杨晚在冯氏几人震惊的目光中一边揍人一边骂。
杨大宝不敢大声呼救,毕竟被小他五岁还是个女娃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关键他还打不过。
杨大宝气急:“三丫,你敢打我!你找死!”
杨晚又是一脚踹他肚子上,直把杨大宝踹翻在地:“我打你怎么了?我早就想打你了!人模狗样的东西,惯会在背后阴人,有本事正面刚啊!”
杨大宝怒急,面子里子都没了,打又打不过,果然如夫子所说的,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你等着,等我考中做了官定要把你卖到那些勾栏院里去!”
三宝闻言,捏紧了小小的拳头,想卖他二姐?他一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冯氏也黑了脸,她顾及情分没跟他一般见识,却不想他竟对她的女儿存着这样的恶毒心思,这么多年的付出真是喂了狗。
杨晚又是一拳砸他脸上:“你这畜牲做什么白日梦?咱都断亲了你有啥资格卖我?就你这德性还想做官?什么官?小倌儿?”
杨晚揍爽了,拍了拍手起身,踢了他一脚说:“以后见到我们记得躲远点,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杨大宝阴毒的看着她,他何曾受过这种气,以往只要他一个不如意,二房的几人都要遭难,如今竟敢动手打他!
“咱们走吧,重新找夫子,幸好张夫子不收,不然教成杨大宝这样的怎么办。”
说完,杨晚便带着几人离开了。
到了镇上,几人到成衣铺拿了定做的棉被,又顺便朝老板娘打听附近是否还有秀才。
老板娘思索片刻道:“你们隔壁村就有一个老秀才,他早些年间家境实在困难,读书中途断了几次,也是近几年才考上的,你们可以去问问。”
杨晚点头道谢,带着一家人在镇上随意吃了点东西便朝清溪村赶去。
拜师
到了清溪村已是下午,杨晚问了附近的村民终于在村尾处找到了老秀才家。
老秀才的房子比他们那多年未住人的房子还要破旧,屋里采光不好,昏暗潮湿,墙皮脱落,好多地方已经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