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没参与捕猎的人家已经自发的在营地中心挖坑烧火,准备烧水处理野猪。
刘春桃抬手指了指正忙活的众人道:“看见了吗?人家虽然没有壮劳力参与捕猎,但人家是诚心诚意想出一份力的。”
“你们呢?就巴巴地盯着那些肉等着捡现成?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村长见自家媳妇跟人吵了起来,上去问了一句,刘春桃三两句就解释清楚了缘由,
“他们在你们没回来的时候阴阳怪气的,指责你带大家去送死,现在见你们回来了,还带了那么多猎物,眼红想捡现成呢!”
村长闻言脸色一沉,语带怒意,“带回来的所有猎物没有一样不是大家冒着生命危险猎来的,要是分给了你们,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出发前我就问过你们,你们不愿意去,也事先说了不去就不会分猎物给你们,那时候你们没意见,怎么这会儿又有了?”
“还有,”村长目光转向三个妇人身后的男人们,“有事让你们男人自己来找我说,推个女人上来闹是什么意思?”
那三个男人面露尴尬,表情讪讪的。
王水芹眼珠一转挑拨道:“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村长就是偏心,没去捕猎的又不止咱们五家,村长就偏偏不分给咱们,就这配当什么村长呢!”
张苗花也跟着起哄,要是吵一吵能白得二十来斤猪肉,她是很乐意的。
“就是,又不止咱五家,凭啥就不分给我们,我们难道不是一个村的?凭什么厚此薄彼。”
张根子打猎回来,原本就很累,在自家木屋前歇脚,离村长等人近,听了那么一嘴。
本来没打算管,可耐不住别人想白嫖他们的猎物,这可忍不得。
张根子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吼道:“你们男人死了吗?放你们出来咬人,要是老子婆娘,老子早几巴掌扇晕了!”
“一天天的长那么丑还想得倒挺美,想白吃白喝怎么不起早点,起早点老子拉的屎给你们留着啊!”
“就你们这逼样,老子拉屎都不想用力!老子婆娘那么浑的人都还晓得磨刀去帮忙刮猪毛,你们怎么嘴一张就要吃的?”
莫名躺枪的李二芳:………
个死男人,人多势众的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
张根子骂人的气势可不得了,村长好歹识几个字又是一村之长,在意脸面多少有些放不开,张根子可不一样。
李二芳嘴皮子那么厉害的人在他这儿都讨不到好,被治得死死的,惹了他可什么话都能骂得出口。
那几个妇人被骂得脸色青黑,偏偏自家男人又不敢站出来撑腰,那张根子骂得脖子青筋冒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她们跟村长还能闹一闹,跟他可不敢。
“你………”
张苗花卡壳半天憋不出句完整的话,拽了拽身侧的王水芹。
王水芹道:“我们就是要问清楚,凭什么其他没参与捕猎的人家能分到肉,我们就不行,这不就是厚此薄彼吗?哪里说错了?”
张根子笑了:“凭什么?凭她们男人伤了!死了!要不你们男人也死一个?”
“死了老子就同意分肉给你们,老子把自己该得的肉也给你们,你们倒是死一个我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