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那天的红烧肉上桌之后,便已经成就了人在锅里、饭在床上的境地。
白天秦红棉和甘宝宝补觉,慕容复则修炼内功,从暗格出去变着花样给两位姐姐做好吃的。
而秦红棉和甘宝宝隔三差五都要前去延请医师,连日睡眠不足,两位美人的脸上都有了憔悴之感,更是平添几分我见犹怜。
每天晚上,慕容复都要被秦红棉扶着,而甘宝宝则轻声唤道:“复郎,吃药了”
慕容复哼哼唧唧的起身,中间夹杂着几声有气无力的轻咳,那模样,任谁人看去都有些油尽灯枯之感。
待到将灯吹熄,甘宝宝上了床榻。宝宝姐和亲(秦姐姐)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漆黑一片的屋子中,慕容复的左手和右手已然被两只纤纤玉手所占据,是的,十几岁的他们已经开始拉手手了。
“复郎,继续讲讲那张生和崔莺莺吧。”却是秦红棉催促慕容复继续讲《西厢记》。
“对的,复郎,快讲讲,那张生害了相思病,却是怎样了?”
起初还是慕容复睡最外面,三人躺在床上,如挺尸一般,十分局促。慕容复就提议讲故事。
《窦娥冤》是第一选择,毕竟悲剧往往更能打动人,讲的时候,赚足了两人的眼泪。
尤其是讲那夏日飞雪,血溅三丈的时候,两位美人都听得咬牙切齿悲愤无比,为此,慕容复的腰两侧不免留下了不少印子。
两位美人看似娇弱,动手掐慕容复的腰间的时候可是下得去手的。慕容复叫屈的时候,两位美人还不以为然,“哼,谁叫你将故事讲的这么凄惨。”
可在两人同时出声之后,却又同时轻笑。
两人初时叫复郎还有些局促,后面渐渐地都不由自主唤慕容复复郎了。
而在床上的知识,额,不是,是在床上躺的位置:秦红棉起初离的慕容复最远,但后来为了听故事,便趁甘宝宝去熄灯时,将慕容复拉到了中间,甘宝宝只能睡在最外侧。
甘宝宝对于秦红棉的做法虽然感觉不开心,有种好东西被姐姐分享了感觉。
但在甘宝宝嘟着嘴,想要表达不满的时候,复郎已经开始讲故事了,只能乖乖躺好,听复郎讲故事。毕竟这故事从前从未听到过,实在是太引人入胜。
如此再三,甘宝宝也就习惯了每日躺在外侧。
之前讲到动情之处,两位美人都会不由的抓住慕容复的胳膊,甚至去掐慕容复的腰间,待到后来就是熄灯便主动将手递给复郎了,因为私下里复郎总说,还是拉着手手好,免得姐姐掐他腰。
为此有一天,慕容复还因为腰疼停了一天讲座,果然,第二天就有白嫩嫩的小手入手了。
有时候两位美人暗想,那可恶的小贼,得寸进尺,不仅要拉手手,还要握在手中揉捻。但甘宝宝和秦红棉偶然对视,又觉得这种事情羞于启齿,难以诉说。
只是在心中想,不知师姐师妹有没有被那小贼握住手揉捻。
“话说那张生害了相思病,崔莺莺得知心中不忍,便遣红娘相告,约下了暗送良方之计。。。”
慕容复慢慢的讲着,却将那送良药的事细细道来。(此处省略ooo字。什么?你说原来版本的《西厢记》中没有?在这个年代,慕容复是原创,原创作者说有,那就是有。。。)
起初秦红棉和甘宝宝还听得津津有味,可到后面只听得是面红耳赤,体内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将整个人都点燃了。
一寸一寸,随着慕容复的讲述,就仿佛置身于崔莺莺暗送良方给张生的现场。
自己是那娇羞无限的崔莺莺,而慕容复便是那吮吸药液的张生。两个美人紧紧的闭着眼睛,只有慕容复的眼睛在那黑夜志宏放着炯炯的光芒。
江上,起风了。江面上的两叶扁舟开始荡漾,风拂过江面,也拂过江上的扁舟。
扁舟上的酒坛破碎,酒香飘散,而江水也荡上了扁舟。
一时之间不知是那江水太浪,还是那酒太香,空气中弥漫着魅人的酒香。
“复郎太坏了,再也不能信复郎才岁的鬼话了,哪里有岁的小孩子这么懂的。还说的那么详细,身上的每一寸都好像被复郎看光了一般。”
“呸,这小贼,弄得奴家好难受,师姐(师妹)还在,他怎么敢呢!”
三人也没有想到,两位美人的心中的想法一般无二,就连先后顺序也一样。
“咦,什么味道,好甜,好香”慕容复讲完之后,抽了抽鼻子,似是在努力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哼!(两声同时)”
两只手同时掐向慕容复的腰间。
“啊轻点轻点,我的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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