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伸,将她全身心的压在身下,吻已开始狂乱,理智开始失控,思绪已近迷失,两具交缠的身体在暗夜之中密切贴合、抵死缠绵,沉重地喘息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暧昧的情欲之色久久挥散不去。
激情过后,宇澈贴心的为岑雪掖好被褥,隐忍着想要再次要她的渴望,他只得狼狈的去浴池里冲个凉水澡,显然这样的缠绵根本满足不了他体内火热的欲望,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可以救这样和她一起缠绵下去。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他自认不是下流的男人,可每次面对岑雪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渴望,而且似乎怎么要的不够,就差没有将她整个人生吞入腹了,以前他身边无论有多少女人,不管是身材火辣的模特,还是脸蛋精致的明星,都不能带给他这种欢愉的满足感,只有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才能得到彻底的释放和满足,那是一种全身心的交融,是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从未尝试过的美妙感觉。
从浴室里出来,宇澈为自己倒上端着一杯红酒,放到唇边慢慢的浅尝满饮,再次来到床边坐下,抱起身边这个沉睡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怀,紧睨着她依旧平静的睡眼,宇澈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终究还是他的,虽然在这样的方式在得到她,有点不光彩,不过他总有办法让她爱上他,离不开她的,对付女人,他还不算是很白痴。
微侧着身子,俊目凝望着岑雪那粉嫩的脸颊,修长的手掌勾略过她娇小的五官,似乎只要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口中品尝着甘醇的红酒,怀中躺着心爱的女人,幸福的感觉油然心生,他不知疲倦的整晚都在静静的宁侯着她,直到天边微亮的时候,他才眯了一小会,而后又匆忙的起身离开了。
明媚的阳光折射玻璃,覆上一窗户的薄雾,微风吹进窗台,拂在沉睡中岑雪的脸上,她渐渐从睡梦中转醒,揉了揉酸涩的脖颈,身体的疲惫感让她微微皱眉。
奇怪,她明明已经吃了药,还睡了这么久,为什么身体还是感到如此的酸胀无力,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刚经历一场持久的欢爱一样?!!
“欢爱……昨晚……”岑雪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脸色变的苍白,双手死死的揪住被单,回想起昨晚模糊的一幕幕,昨晚她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好像是与一个男人发生了些什么,只是当时她的头好昏、意识好混乱,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无意识的迎合着他。
本来她还以为这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春梦,没想到醒来后她却感到昨晚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似乎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凌乱的床单和扯碎的衣衫,更是清楚的证明了昨晚根本不是一个梦,她是确确实实在与一个男人在交换,只是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来,又为什么会走?这一系列的问题,她都不得而知。
“啊……”岑雪几乎崩溃的嘶喊,疯狂的撕扯着被褥,像是极力想掩饰些什么,她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竟然和陌生的男子就这样发生了性关系,这与强暴有什么分别,这里究竟是怎样一个如地狱般的牢笼。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几个女佣听到岑雪的嘶喊声,立刻推门冲了进来,一把夺过岑雪手中拼命撕扯的被褥和抱枕,焦虑不解的比划道。
“我问你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昨天晚上,是不是有男人进到我房间里来过?”岑雪皱紧眉头,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哑声的质问道。
几个女佣无辜的相视一眼,均不解的摇摇头,她们不是不明白岑雪的意思,只是令她们不明白的是,她们万人迷的少爷昨晚宠幸了她,她不应该欢喜雀跃才是嘛?为什么反而是这副哭丧的表情呢?要知道爬上少爷的床,可是她们国家很多女生梦寐以求的事情,更何况少爷为了宠爱她,还特意安排她住在他的私人小岛上。
“小姐,你不必担心,昨晚没有陌生人。”昨天伺候岑雪的女佣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微笑着对她比划手势,少爷不让她们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小姐会担心昨晚又陌生的男人闯进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若是岑雪知道昨晚对她无理的那个男人是肖宇澈的话,恐怕更要抓狂了。
“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岑雪烦躁的挑了挑眉,心情低落的驱赶着女佣,这个时候她只想一个人抚平心灵的创伤,她已再无心力去跟这些言语不通的女佣比划着这些无聊的手势。
没有人能体会她现在的复杂心情,昨晚的事都已经发生了,她已无法再去弥补什么,虽然心中对昨晚占她便宜的那个可恶男人已经有了定论,但是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承认那个男人就是他,因为她实在不甘心,自己再次落入那个恶魔的手中。
只见前台小姐以最快的速度拉低了胸前的衣领,露出性感的乳沟,迷人春光乍泄,百忙之中照了一下镜子,飞速整理了仪容,最后,修长的手指拢了拢额际的发,才扬起十分迷人的笑容恭身迎见,“纪总,下午好。”
缅甸,肖氏公司总部
在以灰白色调为主的空旷的办公室里,肖宇澈俊挺的身影坐在刚当的办公桌前,心不在焉的查看着公司最新季度的财务报表,满脑子却都是岑雪的身影,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
自从认识她之后,这个女人总是无时无刻的占据着他的大脑,平时对工作热心上进的他,竟面对着厚厚的公司资料发呆,完全不像他之前的处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