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走出几百米,背后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等王盼儿回头,一只大手就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整个人拖到了路边的稻草垛里。
冯山炮狰狞的笑着,“呵,我还以为是哪个龟儿子,没想到还是个小美人。”
王盼儿被死死压住,两眼惊恐,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她本能的挣扎,双脚乱蹬,还去拉扯捂住自己嘴的手。
但是因为两个人力量悬殊,她的全力反抗并没有对冯山炮造成任何伤害,只是草垛上的稻草滑落下来,散了两人一身。
“呸,别给老子乱动!”冯山炮将嘴里的稻草吐掉,单手将滑下来的稻草扔到一边。
“你最好给老子乖乖听话,你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买凶伤人的恶毒事,就给老子把嘴闭上!”
“老子数到三之后放手,你要是敢叫,老子现在就掐死你!”冯山炮恶狠狠的威胁,将另一只手放在王盼儿的脖子上,才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咳,咳咳……”王盼儿深呼吸几次才喘过气来,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大,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真的只是刚好路过,我家人就在不远处等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呵,你山炮爷爷可不是好糊弄的,不过你承不承认无所谓,反正都不影响老子爽。”冯山炮说完使劲揉了揉胸前抵着的软处,手劲大的直接让身下人痛呼出声。
眼看着冯山炮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王盼儿顾不得阴谋败露,一个劲的求饶:“啊,大,大哥,我承认是我联系的你,但我只是想给你送个美人,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我有钱,对,我包里有钱,大哥,只要你放了我,那些钱全都是你的,真的,求求你了!”王盼儿哭的梨花带雨,娇柔的五官和窈窕的身姿让身上的人眼神晦暗。
顺着王盼儿的指示,冯山炮从她的裤兜里掏出一小卷的钱票,当然过程中手上没少占便宜。
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钱足有两百多,还有一些粮票和工业票,冯山炮愉快的吹了一声口哨。
嘿,没想到这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财神爷。
王盼儿敢怒不敢言,继续小声讨饶。
看见冯山炮将钱一把塞进自己兜里,她内心后悔不已,之前她打听到钢铁厂有人要卖采购员的工作,但是那家人居然要oo块钱。
她虽然也觉得那家人是坐地起价,但是又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为了凑够买工作的钱,她这段时间可没少踅摸好东西,甚至还在一家祖上当猎户的手上收了一根老山参。
今天去镇上的黑市把货全部出了,总共换了这些钱,还说加上之前赚的就能把钱凑够,没想到却便宜了冯山炮。
王盼儿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像在滴血,眼泪都流的更凶了。
但是很快,她就没心思再想钱的事了。
冯山炮把钱装进口袋之后,又不死心的在王盼儿的身上寻觅着,期待还有别的现。
结果虽然没有再现大团结,他的眼神却越来越露骨,终于他眼前闪过一丝暗色,一掌劈在王盼儿的后颈。
等王盼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后剧痛,睁开眼看见的是满眼的黄土。
她惊恐的想起身,居然现自己浑身光裸,被人束缚在一个简易的木板床上,手脚被用麻绳绑在床的四周。
“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王盼儿使劲挣扎,但是除了手脚被麻绳磨出伤痕以外没有任何用处,她全身上下只有脑袋还能够活动。
只见她所在的地方整体非常昏暗,面积狭小,除了木板床之外,只有一个不大的木凳,木凳上放着一盏摇曳的煤油灯,空间四面都是黄土,靠门的墙角还堆着一小堆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