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醉了……你……”童小蛮突然拉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往床铺上一拽。
纳兰澈一时没有防备,居然被她拽上去了,而她则好玩儿地坐在他的小腹上,晃着蹭着,还发出媚得入骨的娇笑声。
纳兰澈是君子么,他不是。
他是柳下惠么,更加不是。
特么是面对自己认定一生的女人,一股灼热的邪火迅速从他的体内燃烧起了。
☆、最痛最值得纪念的一刻
他淬火儿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坐在他的身上自嗨的女人,身体紧绷,喉咙发痒,手掌心都忍不住冒汗了。
完全不晓得自己正在干啥傻事的女人,嫌坐在他的身上不够,还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又搓又捏,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稀罕得不得。
她这是在调,戏他,在吃他的豆腐,在面对自己认定的女人如此撩拨,他的身体很诚实,也很享受。
突然感觉到身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蠢蠢欲动地戳着她,咯着她不甚舒服,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混沌的脑海里掠起一抹愤怒,有人拿棍子戳她,可恶……
她蓦地抬手,手掌向后,迅速抓住了那不断戳着她的可恶东东,用力一捏。
于是,可怜的纳兰公子迎来了人生最痛最值得纪念的一刻。
他咬牙闷哼了一声,迅速把她推开,他痛得身体都抽蓄了,脸色苍白,额头冒冷汗。
她倒好,被他推倒一边,无聊地吱歪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儿,双眸一闭,快快乐乐地睡了。
纳兰澈安抚着自己严重受挫的地儿,那痛得还一抽一抽,耳边却传来某女人心安理得的微鼾声,顿时无言问青天,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女人,她差点就让他的小弟弟报废。
他侧过头来,看着她唇角还噙着笑意的睡脸,很满足是吧。
他有股想要掐死她的冲动,这死女人,她跟他的小弟弟是有多大深仇大恨啊,是想他断子绝孙么。
童小蛮很无辜,她表示自己醉了,是他给她倒的酒,活该他受罪。
可怜的纳兰公子,很不容易把自己受创的地儿安抚好,虽然很想折磨报复那女人,但是见到她睡着睡着又不舒服的样子,他却又不舍得了,把热毛巾覆在她的额头上。
半响,她又安静地睡去了。
他苦笑,本来还想着,她醉了之后,能吃点甜头,结果……
他低首,睨了一眼严重受创的活儿,那涩的更苦了。
他无奈地躺在她的身边,今晚他的小弟弟跟她犯冲了吧,适合休养生息。
纳兰澈闭上眼睛,正想休息一下,身边的女人,却突然爬了起来,开始,蹦床。
她快乐地蹦啊,跳啊,那床被她蹦吱嘎吱嘎的响。
纳兰公子的脸上顿时掠了过一抹霾雾,赶紧滚到床的另一边,免得她蹦着蹦着,蹦到他最脆弱的地方来。
他不动还好,他一动,某女的眼睛顿时一亮,立即蹦过来,拉扯着他的手臂,兴奋地喊着:“好玩儿,跟我一起玩,来来来,一起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