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认真的事,朝阳先是回忆了下思索着:“没有,它是忽然出现的,几乎同时你们就出事了。”
这么说起来它更像是有备而来了,她和谢殊均就是它谋定而后动的目标。
可是这就又回到了刚刚的问题,他们做了什么以至于命运竟如此费心地凝视着他们,然后要了他们的命。
背后有一只大掌轻抚着她的脊背,沈菁暂时从思绪中挣脱出来,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微微抬起头,在谢殊均下巴上亲了亲。
“也就是说它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死我们对吧。”沈菁若有所思,“可是,为什么呢,我们什么都没做,它又是怎么来到这里?”
命运傲慢而自负,它不屑于关注它命书中的小角色,可事实是,它的确对他们下手了,这就说明它发现了问题。
“我规规矩矩的,生怕隔墙有耳不敢多说,再加上眼见着终于结婚要办婚礼了,我才不会想要在这几天搞事情。”沈菁陷入思考。
沈菁确定中又十分不解:“我们有改变了剧情?”
可是在哪里?她确定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朝阳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的,但我一直跟着你的,或许是谢殊均那边发生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沈菁大惊之后又陷入无奈,“我现在也不能问他啊,虽说都是殊均,但也不是一个脑子啊。”
她似乎有些失望,朝阳面无表情:“是,不是一个记忆。”脑子还是一个脑子的。
说起谢殊均,它突然想起什么:“沈菁,我觉得上次他看到我了。”
“啊?殊均吗?怎么会,我都看不到你,他怎么看得到你!”沈菁语气严肃,显得非常认真,“朝阳,你不能偏心。”
朝阳:“……”
这是偏不偏心的问题吗?!
沈菁在它的沉默中轻笑了两声,笑意朗朗,声音却又带着点儿干涩。
“阳阳,你要最偏心我噢。”沈菁又在谢殊均怀里蹭蹭,昂头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殊均,你也要最爱我。”
她出口的声音比在心里的更明显一点儿,每一个字落入他耳朵里依旧像夏日闷热中被风吹动的风铃般清脆悦耳,能够摇散浮于心头的躁意。
此刻稍稍退去点儿的,是他的恐惧。
“嗯,我最爱你,永远都是。”他低头看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
那个“也”字让他感觉突兀,可是现在没什么比她安好更重要的了。
“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水好不好?”
她挤在他怀里摇摇头:“不好,我想挨着你,我想你抱着我。”
叹息一声,脸上心里却被这话说得笑起来,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菁菁,还好吗?需要我做什么吗?我们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