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道:“打我的人,他没喝酒。”
所以警察的那套说辞,根本就不成立,不过是个替罪羊。
喻岁心下微动,说:“那你怎么不继续查下去。”
“他们不想再继续查。”楚云看出来了,是有人有意想要结束这个案子。
没理由,看他不爽
喻岁微垂着视线,眸光晃动,没有再接腔,她心中有了几分猜疑。
车子平缓地行驶在马路上,楚母坐坐在另一辆车里,喻岁侧目看着车外,手背忽得一暖,她回头垂眸看了眼自己被握着的手,眼带询问。
楚云道:“我妈说的事,你不用觉得为难,也不用觉得有压力,你不想这么早同居,我可以等你适应了再说,我们慢慢来。”
喻岁思忖了一秒有余,说了最坏的结果,“如果我一直不能适应,你也要一直等?”
她觉得他们的关系好像要捋捋,他们的婚约关系,她想退缩了,楚云对她越纵容,喻岁越是有压力,他们这种不对等的付出,迟早有一天要崩盘。
楚云目光深情,吐出一个字:“等!”
喻岁:“要不……”
算了二字还未出口,楚云手心收紧,更加握紧她的手,阻止她要继续的话:“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愿意真正跟我在一起的那天。”
喻岁把人送回家,等人安排妥当后,她才提离开。
喻岁离开后,楚母沉了脸,家里的阿姨,见状也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
楚母沉着脸道:“阿楚,你们在一起都三年了,喻岁为什么不跟你住一起?你和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还是说,她不打算嫁给你?”
楚云眼底闪过暗色,眉心蹙起,声音不耐道:“我和岁岁的事,您别插手,我自己会处理。”
楚母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我想插手?你二十八了,喻岁也二十五了,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她在老爷子那里说着要和喻敬文讨论婚事,其实这婚事还遥遥无期,她儿子和喻岁的关系,她看得出来,她儿子付出的更多。
楚母眼底郁气很重,“时宴知那个狼崽子还一直盯着我们家,夜长梦多,你知不知道?如果实在不行,你让她怀个孩子!”
闻言,楚云嘴里泛苦,别说怀孩子,谁能想到,他们恋爱三年,除了基本的牵手,拥抱,他们根本就没上过床。
次日,喻岁还是相同的时间去东晟,车刚停好,她隔壁车里露出一张脸,是时宴知。
喻岁从车里下来,时宴知勾唇道:“早。”
喻岁眸色幽深,沉沉地看着他,红唇一张,开口道:“是你找人打断了阿楚的双臂?”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时宴知没承认,也没否认,“理由,我打他的理由?”
喻岁说:“我看见了,那个自首的男人,我在你身边看见过。”
之前在酒吧,时宴知打人的时候,她在他身边有见过那个男人,虽然只一眼,但她还是记住了。
时宴知眸色深深地看着她,眼里蕴着眸中让人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