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视线落在他捂着肚子的手,还有她那不似作假的神,蹲下来,伸手戳了戳他胳膊,“你怎么呢?”
时宴知凤眸微睁一条线,声音虚弱:“药……”
喻岁身子前倾,“你说什么?”
“药……”
“什么药?”说话间,喻岁视线再次落在他手捂着的地方,询问一句:“你胃不舒服?”
只听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
瞧他这架势,应该是胃病犯了,可她家里没有胃药啊。
喻岁问:“很难受?”
时宴知没说话,但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表明了他的难受。
她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喻岁道:“你能不能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时宴知鼻腔里哼哼两声响,不说能,也不说不能,娇弱的很。
喻岁无法,起身拿了件外套穿上,带上手机和车钥匙,重新来到时宴知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时宴知也就着她的力,顺势起来,
刚站稳,时宴知大半身子就压在喻岁身上。
喻岁呼吸一沉,她气息很重,咬牙道:“你能不能自己用点劲?”要压死她了!
时宴知还是没说完,依然是病娇的哼唧一声。
关键她还听懂了,他在说,他没力气。
真是活见鬼了!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大半夜的不能睡觉,还要当丫鬟,送他去医院。
喻岁搀扶着他来到玄关,也没指使他穿鞋,就他这副死样,她都怕他蹲下的时候,一头栽下去,别一不小心‘死’她家里,让她成为‘杀人凶手’!
自己把鞋穿好,捎带脚的,给他也把鞋套上。
时宴知靠在鞋柜上,微睁开的双眸里,映出喻岁毛茸茸的头顶。看着她蹲在自己脚边给他穿鞋,心底某一角软了一下,即便知道她不情不愿,但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他想要伸手去摸,手都抬了,可还没摸着,喻岁已经起来了。
喻岁根本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一心只想快点把他送去医院。
她把人塞进车里,驱车前往医院。
都凌晨一点多了,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很快就到了医院。
停稳车,喻岁又将人搀扶出来,往急症室里走。
“医生……”喻岁边喊,边往里走。
坐班医生出来,“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喻岁道:“胃疼,他胃疼。”
医生过来帮她一起将人扶上就诊床,又给做了一系列检查,“他吃了什么刺激的东西?”
刺激的东西?
喻岁思忖了两秒,她说:“辣子鸡和酒算吗?”
医生蹙眉训斥道:“都胃溃疡了,怎么还能吃辛辣食物,这些东西能不碰就不碰,你怎么都不知道劝劝你男朋友。”
甩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