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在喻岁浴室里,瞧见时宴知昨晚饭局上穿过的衣服,他们已经亲密到这个程度了?
喻岁避轻就重道:“问这么多,你想让我回答哪一个?”
秦妧身子坐的笔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满脸审视:“我时间充裕的很,你一个一个跟我解释,我不着急。”
怎么解释?喻岁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解释关系,他们没关系,要说没关系,他们好像又有那么一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迎上秦妧炯炯有神的双眸,喻岁反问:“你想听什么八卦?”
秦妧眸子微眯,接腔道:“看来你们之间发生了不少,我不知道的事?”
喻岁说:“不多,就一件。”
话落,秦妧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喻岁道:“就你想得那样。”
秦妧:“我想的可多了。”
她脑中现在就是个问题库,有无数个为什么要询问!
喻岁没顺势而下,而是拿起果盘里的草莓,吃了起来。
秦妧那双眼啊,像带着透视镜一般,在喻岁身上来回打转,下一秒,客厅里响起她的咋呼声,“你们上床了?!”
一声惊呼,都把喻岁给呛住,咳了两声,“你这么大声音做什么?”
秦妧不止声音大,反应也大,她起身,围着喻岁打转,“真睡了?”
喻岁没说话,但此时完全是无声胜有声。
秦妧脸上的惊讶过后,便只剩惊叹,“姐妹儿,牛逼啊!楚云给你戴绿帽,你回头睡他舅舅,这辈分,一下就拉开了。”
惊叹完,秦妧竖起大拇指,“有格局。”
楚云劈腿同父异母的姐姐。
喻岁睡楚云舅舅。
神操作啊!
喻岁嗔了她一眼,她当然不可能顺着秦妧的思路让她往下想,自己可没她想的那么有格局。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到被迫接受现实。
喻岁原原本本将所有事,从都至尾的跟秦妧说了遍。
听完,秦妧脸上的八卦,被怒意占了几分,“这事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她还以为是在发现楚云出轨后,喻岁突发奇想,处于报复,和时宴知发生了关系,秦妧对她这决策还满是惊诧,觉得她这是受了刺激。
没想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而这隐情推手就是林漫如那小贱人!她恶心人的事还干了不少!
真是给她贱的。
居然找人想毁了喻岁!秦妧眼底闪现冷怒。
事出突然,喻岁自己当时脑子都浆糊一片,人也反应不过来,等她消化完,她就谁都不想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也没必要拿着喇叭四处嚷嚷。
秦妧说:“林贱人这倒还让你无意间争上面子。”
不算那种,那事对喻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但伤害的对比下,时宴知和林漫如安排的人相比,显然前者吃着不会那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