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去到邮政局,却没有看到秦正茵的人,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再次被耍了。
一次又一次,这女人真够狠。
白老太啐道:“就你蠢,发生这样的事难道你不会跟我商量?”
白飞鹏:“我也是不想让您操心。”
最近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都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没用,他便想着若是他一个人可以解决最好。
白老太叹了口气:“真是家门不幸,要是当初早知道她是那样的人,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进门!”
说着她又把秦正茵被公安同志给抓走的事情说了。
白飞鹏听了嘴巴大大张着,良久都没合上。
突然,他猛地一拍额头:“我刚才看到一个长得很像秦心卉的人被两个公安同志给抓走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她了。”
白老太:“你之前跟秦正茵那女人去乡下办葬礼,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白飞鹏想了想:“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对劲,我当时跟着去乡下,本来是想着要给彦成穿上寿衣,顺便给他擦擦身子,但秦正茵说不用,所以我压根没看到彦成的尸体。”
白老太眉头蹙着:“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秦正茵那女人是狠心,但她对自己的弟弟却是一直都很好,她要是不耐烦早就不耐烦了,哪里需要等到现在?”
白飞鹏也是这个看法。
只是现在只能等公安局那边的消息。
他私心还是不希望是秦正茵干的,倒不是他对她还有感情,而是秦正茵是嘉扬和榆榆两人的亲妈,若她真的杀了人,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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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辆轿车从军区大院开出去,那风光,那气派,让亲眼见到的人都津津乐道,甚至之后几年都有人不断提起来。
轿车绕了一大圈才来到京城饭店。
江家亲戚多,虽然这次婚礼操办得很急,但能来的亲戚都来了,毕竟对很多人来说,这可是跟江家攀上关系的好机会。
一个饭厅摆了几十张圆桌,桌桌都坐满了人。
上辈子和江凯结婚也是在这里,只是没这么多人,也没这么气派。
跟江霖比起来,在众人眼中,江凯的分量还是差了不少。
林向雪看到现场的摆设,忍不住咋舌:“我以为我大哥结婚时就已经够气派了,没想到跟你和江霖的完全没得比。”
白榆:“哪能一样,你大哥那会儿各界都那么紧张敏感,你家就是有心也不敢大办,只能低调请亲戚吃个饭就算办过婚礼了。”
可从去年开始,政策越来越明朗,那些住牛棚的学者和重要人物都陆续得到平反。
再过几个月就是1977年,离改革开放更近了。
林向雪想了想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很快,婚礼开始了。
这次来参加婚礼的客人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就是再蠢的人,也不会在今天这种时候说些让人扫兴的话。
昨天江启邦信誓旦旦说不会过来,结果转眼就打脸了。
这会儿他坐在席位上,生硬地扯着嘴角。
白榆看到他这副不想笑却又不得不笑的样子,一点也不同情他,反而莫名觉得解气。
坐在他身边娄秀英也是同样的表情,笑得比哭还难看。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娄秀英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白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