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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小画家:刚刚收到近一年来最大的喜讯,希望是真的~]
下面附着他那张伪造病危通知书的部分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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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这条动态后,苏忱轻也没有再管,她丢开手机,睡了个最近以来最香甜的觉。
这一刀还是非常值得的。
后来的一个月里,苏忱轻都没有听到有关那个人的半个字。
傅家已经向庄家和钟家给了相应赔偿,也给了她一笔赔偿。她自然是收下了。
这一个月,她画室的生意飞速发展,日日兴隆。钟家在京市的市场开拓也非常顺利。钟昧已经在计划,该怎么把沪市的生意一点点挪过来。
苏忱轻嗔他一眼,让他不要急,这才刚来京市多久,都还没有一年。
“我想在京市给你一个家。”
说这句话时,钟昧用文件夹轻拍她脑袋,神情痞坏又较真。
苏忱轻便说不出话了,憋半晌,就只憋出来一个好。
一个月后。
原本顺利的画室生意突然出现困境。画室签约的好几位画家同时提出解约,原本几位固定的大客户也玩起失踪。
画室代理人告诉她,这个事靠她们自己解决不了,得托关系,找后门。
苏忱轻睨他一眼:“什么意思?”
“这是咱们竞争对手的动作,”代理人面露难色,跟她解释:“使绊子的是一位姓吴的老总,他最近跟一个人有合作。如果能找这个人帮忙,就肯定能解决。”
苏忱轻问:“是谁?”
代理人答:“傅家那位。”
女孩面不改色的把手里画作挂回墙上,淡声:“车到山前必有路,但这条路绝不会是傅文琛。我没这个想法,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
代理人:“……”
苏忱轻不以为然的拍他肩膀:“我晚上有事,就不来画室啦。”
来京市的这段时间里,她跟钟昧偶尔一起出席小活动,也建立了自己新的社交圈。朋友今晚约她在酒店见。
巧合的是,这家酒店恰好就是她读大学时去的第一家酒店。
苏忱轻到的时候,其他朋友已经来齐,她笑着自罚一杯。
刚准备再点些酒品时,服务员端着店里新出的昂贵调味酒出现在桌边,告诉她们,是临桌的先生为她点的。
“怪不得钟昧爱吃醋,我要是他,我也爱吃醋。”姐妹笑闹着搂住她胳膊,往她手里塞了杯酒,“走吧,去简单谢一谢,然后说明你已经名花有主了。”
苏忱轻便接过酒。她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也不觉得有什么。
服务员将她们带到赠酒的那一桌。
苏忱轻在桌边角落的位置见到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