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强行戴小一码的东西是他不对,可是不是没软吗,就是可能勒痛了,但是没坏呀。
……没坏吧?
他都给酒店写匿名建议信了,但是他们不改!
钟今一路思绪乱飞地走到了车前,抬手敲了敲车窗。
车门发出了解锁的声响,钟今拉开车门看见了商延思仓促转过去的视线。
什么意思?不敢直视他?还是不想看见他的脸?
商延思发动汽车,心里舒了口气。
还好及时避免了对视,没出现更过分的幻觉。
商延思在整理情绪,钟今在越来越安静的氛围里猜测他到底有没有记忆,实在猜不下去了,决定先声夺人。
“为什么来找我又不说话,有什么事吗?”
钟今尽量以轻松的语气发问,在心里疯狂祈祷。
知名男科电话是多少来着,千万不要派上用场啊拜托,鸟鸟,坚强一点!
“听明姐说,你这几天在考虑经纪公司的问题。”
商延思的眼睛坚定地看着路况,说出了来意。
“噢,原来是这个啊……”
钟今紧绷的精神顿时松懈下来,不是鸟的事那就不是大事。
还好还好,至少不用先理亏三分。
钟今也很苦恼这种担心东窗事发的状态,但是这两次也算是纯属意外,不是他刻意为之,可这要怎么解释。
就算可以向商延思证明他真的是迫不得已,不会被当成怪物,除了会让商延思留下心理阴影以外,好像也不会如何。
他本来也没打电话通知人来搞他啊,是商延思自己闻着味就来了,又不是他非要偷摸大鸡,显得好像他占便宜了,这个男同真的当的很冤枉。
商延思没敢看钟今的脸,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走神。
他望着前方,声音低低地问:“你不来灵全,是不是因为我?”
钟今回神,直率地承认:“是啊,我觉得你可能不想看到我。”
商延思闻言一怔,顾不上视线的逃避,看着钟今说:“我没有那么想。”
“没有吗?”
钟今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否认,语气困惑。
讨厌就是讨厌,他没有不接受。
“我只是……”
商延思没再说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不知道怎么面对钟今是他最恐惧厌恶的同性恋的事实。
在他看来,‘钟今’和‘同性恋’是不会交融的子集,他从没把他们设想在一起,但他们突然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