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冷渊,你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冷渊的手指沿着白钧的鬓角缓缓滑下,最终停在他的嘴角,轻轻抚上他的唇瓣。白钧的身体紧绷着,双手紧握成拳,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在竭力遏制着自己的本能反应,不让内心的愤怒和恐惧泄露出来。
冷渊突然暴怒,他猛然一拳砸到墙上,力度之大让整个钢质的房屋都微微晃动。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我碰你,就这么难受吗?!”
白钧依然保持着沉默,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冷渊,他的尊严和原则不容侵犯。
这样的震动让温陵光察觉到了异样,他悄悄地抬起头,尽管被蒙着眼睛,他还是尽力张望着。虽然看不见近在咫尺的白钧,但他能感受到那股紧张而危险的气氛。
冷渊发泄完情绪后,再次看向白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威胁,“小白钧,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看着温陵光死在你面前。”
白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刻的冷静和理智至关重要。他看向冷渊,声音坚定而有力,“冷渊,你听着。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温陵光,更不会为了活命而出卖自己的原则。”
冷渊冷笑一声,“哼,原则?在这个地方,原则能当饭吃吗?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别逼我对你动手。”
白钧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和威胁,他的目光再次转向温陵光所在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他知道,自己必须救出温陵光,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此刻,整个房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弦随时都会断裂。而白钧和冷渊之间的较量,也即将迎来最终的决战。
这样的震动,让温陵光悄悄抬头张望。可惜他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近在咫尺的白钧。
“老大,远东那边的case出了问题,我们的线人全部消失,派过去的杀手也联系不上。”门外传来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急促,显然情况十分紧急。
冷渊闻言,猛然抬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点燃。他紧紧地盯着白钧,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做的?”
白钧无辜地摊了摊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冷渊,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可是你的阶下囚,哪里有能力去动你的远东case?”
冷渊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白钧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但是,此刻的他正处于愤怒和烦躁的边缘,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成为他发泄情绪的导火索。
“好,算你狠!”冷渊猛地拉开房门,对门外的手下喊道,“把他押去地牢!”
白钧被两名手下粗暴地架起,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恐惧和惊慌。相反,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容,“地牢?冷渊,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
冷渊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和嘲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他知道,白钧是一个难以驯服的野马,只有用最严厉的手段才能让他屈服。
然而,白钧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屈服。在地牢中,他依然保持着冷静和理智,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救出温陵光,并揭露冷渊的罪行,才能彻底摆脱这个黑暗的世界。
而此刻的冷渊,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远东case的失败让他损失惨重,而白钧的逃脱更是让他雪上加霜。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决之道,否则整个组织都将面临崩溃的危险。
34意外
地牢,这个位于岛屿深处的阴暗角落,长久以来都是组织关押重犯的秘密场所。这里囚禁着各式各样的罪犯:有背叛组织的杀手,他们曾是组织中最锋利的刀刃,如今却因一念之差沦为了阶下囚;有被精心策划抓捕回来的重要人质,他们掌握着组织急需的情报或资源;还有那些被严刑拷问以获取情报的犯人,他们的身心早已被折磨得千疮百孔。
地牢的守备之森严,堪称岛上之最。高耸的墙壁由坚硬的岩石砌成,仿佛铜墙铁壁,难以逾越。而墙壁之上,密布着铁丝网和高压电网,任何试图攀爬逃脱的犯人都将面对致命的威胁。地牢的入口被厚重的铁门紧锁,只有经过严格身份验证的人员才能进入。而铁门之内,则是密布的监控摄像头和巡逻的守卫,他们昼夜不息地监视着这里的一切动静。
在这样的环境下,逃脱似乎成了一种奢望。无数犯人曾试图挑战这看似不可逾越的牢笼,但无一例外地都失败了。他们或是被守卫发现并重新擒获,或是在逃脱过程中触发了陷阱而丧生。地牢,仿佛成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死亡陷阱,吞噬着每一个试图挑战它权威的人。
然而,对于白钧来说,逃脱并不是不可能的。他深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找到逃脱的机会。他利用自己在组织中的经验和智慧,悄悄地观察着地牢的布局和守卫的巡逻路线。他等待着那个完美的时机,那个能够让他一举逃脱的机会。
尽管希望渺茫,但白钧从未放弃过。他坚信,只要自己不放弃,总有一天能够找到逃脱的出路。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逐渐发现了地牢中隐藏的一些秘密和弱点。这些发现,或许将成为他逃脱的关键所在。
石板冰凉,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墙壁上,一条条硕大的黑色锁链低垂着,宛如一条条沉睡的巨龙,静静地守候着这片被遗忘的土地。锁链之上,残留着斑驳的暗色血迹,那是过往犯人留下的悲惨印记,它们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残酷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