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这得从前些日说起……”
李老板回到家中,想起来掌柜跟他说的传闻,特意去放羊脂瓶的暗格看了眼。
玉瓶安好,李老板暗道传言唬人,笑着摇摇头回房休息了。
半夜时分,一道人影出现在李老板家后墙下。
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跃过墙头,轻巧地落在院内,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除了前门守夜的家丁,院内几乎没有人,那人一路顺利地来到放置羊脂瓶的房间,摸到暗格的位置,轻车熟路地扭动机关,羊脂瓶正在其中。
他把羊脂瓶收入怀中,暗格推回去准备按原路返回,谁屋内居然有人。
慕南和决明堵在门口:“想走?没那么容易!”
慕南呲出一道小水花,决明射出银针。
飞贼灵巧闪过,勾唇一笑,道:“早知会有埋伏,我敢来自然是能全身而退。”说罢掠过他们身边,跳上房顶遁走。
慕南和决明在下面追,决明边追边喊:“小贼,还我药来!”
那贼还有闲心回话:“追上了就给你。”
但他的轻功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飞贼内心得意,将二人甩在身后,老远了还能听见他们捶足顿胸的叫骂声。
飞贼跑到镇外,见无人跟上,才起出羊脂瓶好好欣赏。
那羊脂玉瓶触手生温,通体晶莹,当真是个宝贝。
不亏,还耍了两个人。
他又在外面晃了会儿,才回到自己暂时落脚的茅屋,把羊脂瓶和之前收集来的宝物放到一起。
下一秒,门被踹开。
沈鹤羽执剑而立,微笑:“多谢带路。”
飞贼来不及多想,立刻翻窗逃跑。
沈鹤羽早有准备,一记缚足真诀打去将人控在原地。
只是那贼不知道练得哪门功法,居然能破了缚足真诀逃走。
沈鹤羽提气跟上。
那飞贼不敢硬拼,逃命的功夫是一等一,饶是沈鹤羽的水平也被他甩开了身距。
沈鹤羽几次追上,抓住了对方手臂。但飞贼功法邪门,身上跟抹了油一样滑,怎么都困不住他。
沈鹤羽暗道不好,如果不能及时抓住他,这两天的功夫岂不是全白费了?
道法不管用的话,只能来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