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
盛景墨瞪了盛颜卿一眼,哼,就是没有薇儿乖。
沈纲和许文君互相交换着眼色,皆从对方眼中读出茫然来。
怎么这个贱人自己回来了?
沈月不是把药下到衣服上了吗,怎么这个贱人一点事都没有?
“诸位,多谢诸位今日赏脸来沈某母亲的宴席,略备了一些薄酒,沈某在这里敬诸位一杯。”沈纲压下心底的疑惑,连忙出来主持大局。
在场的也都十分给面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正要动筷时,许文君突然开口,“卿儿刚刚不是跟我说准备了舞蹈祝寿吗,来人,给表小姐奏乐。”
嗯?有节目?
众人再次放下筷子,目光全部放到盛颜卿身上,而作为中心的盛颜卿:“?”
她咽下嘴里的肉,含糊不清道:“姨母你老糊涂了吧,明明是你要跳,愣着干嘛,给姨母奏乐。”
以魔法打败魔法。
想直接起乐,逼她不得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诗会上跳舞是文人附庸风雅的小趣味,但是给一个身份地位低于自己父亲并且八竿子才能打着的长辈跳舞。
那和舞女有什么区别?
许文君脸色不变,只要她不气冲脑门,还是有几分脑子的,不然也压不住起火的后院。
“卿儿你乱说什么呢,明明就是你要跳,还要跳一舞动京城的水袖舞,姨母可是很期待呢。”
“你期待你跳呗,不会的话就让盛薇教你,她向来喜欢偷学,想必我那日跳了一遍都让她偷学了去,正好教你。”
许文君:“……”
“可是卿儿不是说好了吗,姨母为了你连乐手都请来了,难道你要出尔反尔吗?”
盛颜卿刚要说话,下人急匆匆跑过来。
“老爷,太子殿下来了。”
沈纲眼睛一亮,太子殿下送来贺礼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了,没想到还亲自来了。
你这是侮辱本王啊
“快,随我一同迎接太子殿下。”
在场之人一听太子来了,哪里还能做的住,当即跟着起身,一同去往门口迎接云晔。
云晔还是刚才见盛颜卿时的样子,一身黄色象征着太子身份的蟒袍,白玉为冠,派头十足的走进沈府,迎面撞上来迎接他的一众人。
“参见太子殿下。”
沈纲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被云晔亲手扶起来,他更惶恐了。
“风眠与孤私交不错,今日是他祖母的生辰,孤正好路过,便来看上一看,这寿宴已经开始了,孤是来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