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霍云霆发出鸡叫,随即不知想到什麽,双目猩红,“于望秋,你耍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赌约?那三个月你到底把我当什麽?”
“你不是早就有所预料了,你的眼睛和他很像。”
“好,于望秋,你好的很,我就说你怎麽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过来,过来不让碰不让亲,只让看,你每次看着我出神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着他!”霍云霆跟暴怒的狮子似的无能狂怒,“你骗我,到最后输的竟然是我。”
他还沾沾自喜。
结果小丑竟是他自己。
霍云霆彻底破防,朝着于望秋伸出了手,他势必要为自己讨个公道,然,还没碰到人,便被抓住,“你想干什麽,我的人,你也敢碰。”
两人对峙,于望秋狐假虎威的窝进陆时枭怀里,那小模样,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霍云霆气的要吐血,可他确实打不过陆时枭,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开车离去,徒留他留在原地怒火中烧。
狠狠打脸霍云霆,于望秋眉飞色舞,自嗨自乐了好一会,后知后觉陆时枭有点不对劲,他小心翼翼的望过去,便看见陆时枭脸色如常,对他还有笑脸,于望秋松口气的同时,心中忐忑的厉害,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风雨欲来。
陆时枭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好笑的同时,心中的那股子妒火烧的愈发旺盛,他迫切的想要将他占有,打上他的印记。
于望秋被看的心里毛毛的,瑟缩的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
四十分钟后,回到家,将购买的食材消毒分装放入冰箱,冷冻的冷冻,冷藏的冷藏,歇气时于望秋还偷吃了一把蓝莓。
嘴里酸甜味弥漫,他坐在地上正打算朝着陆旺旺扑去,一庞然大物将他扑倒,紧接着是强势到不容置疑的深吻。
于望秋只当是陆时枭的小情趣,也没当回事,直至发展的势头愈发不对劲,舌根发麻到泛疼,陆时枭粗鲁的听不进他一点话,于望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费劲推搡,却还是敌不过,只能双手抵在他胸口。
呼吸被剥夺,于望秋窒息般的承受,眼圈泛红,眼尾也冒出生理泪水,于望秋不明白,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一下子陆时枭就变了。
被这般对待,他也来了火气,顺从的回应变成了啃咬,唇角被咬出血,浓烈的铁鏽味在唇齿间弥漫,这愈发刺激到陆时枭,他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力道,直至尝到湿润的鹹味。
陆时枭如梦初醒般松开,于望秋双眸含泪,狠狠磕在了陆时枭的下巴上,压印初显,他还觉得气不过,将陆时枭推开,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就要离开。
他的行李本就少,另还丢了行李箱,现在就只有一个书包、被子、衣架和桶什麽的。
“你要去哪?”陆时枭见他真有离开的架势,彻底慌了,耍无赖似的抱着人不松手。
“你管我去哪?我爱去哪去哪,关你屁事。”
“怎麽关我屁事了,我是你男朋友,我有只晓得权利。”
“你说了,还是我说了,我们这说破天了,也只是暧昧对象。”于望秋说着,再也止不住委屈大声哭出了声,“陆时枭,你就是个混蛋。”
“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不準。”
“我错了,望秋,我错了,要不你打我,我保準不还手。”陆时枭抓着于望秋的手,一下又一下抽在他脸上、身上。
于望秋是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他手挺疼的,直接将手抽回来,他固执的去收行李,可这个无赖偏生不给,宁愿将人抱坐在他腿上,也不给他下地的机会。
“陆时枭,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于望秋心里是真的憋着火,在他看来,一切如常,然后陆时枭突然发疯,这搁谁身上谁不气。
陆时枭也知闹过头了,要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真会将人气走,于是开啓了怀柔政策。
“我都听见了。”
“什麽?”于望秋一把拍开陆时枭伸过来的手,冷着脸跨坐在他大腿上,“听见什麽。”
“你和霍云霆说的话。”
“他是我的替身。”说到替身这个词,于望秋是有一瞬的心虚的,但他很快就支棱起来了,只见他一把揪住陆时枭的脸,恶狠狠道,“陆时枭,这句话你说错了,霍云霆不是替身,而是我正常的暧昧对象。”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对。”看着陆时枭咬着后槽牙,大有啃上来的架势,于望秋连忙堵住,“陆时枭,你讲不讲理。”
“是你不告而别,连句话都没留给我,且这都过了三年了,我一个正常男人,总得满足需求不是,再说了,你回国我们第一次碰见我就和他分手了。”
“我没对不起你的地方。”
“是吗?”陆时枭声音阴恻恻的,听得于望秋心里打鼓,好似自己真做了什麽错事似的。
“咋地,你还怀疑上了?陆时枭,今天你要不把证据找出来我跟你没完。”于望秋也来了火气,妈的,他又要学习又要兼职,哪来的时间搞暧昧,就连霍云霆,同意和他处,一是他眼睛确实和陆时枭像,他有点坚持不住了,二则是他缠的太紧,他嫌烦。
生活没有奔头就是一团死水,他迟早会被拉着沉下去,与其沉沦,还不如搅乱了,兴许还有点救。
看着信誓旦旦揪着他衣领的于望秋,陆时枭打心里涌出一股子委屈,“我都听见了,你在书房和人聊骚,那些骚话你都没和我说过,我缠着守着,你晚上还偷偷摸摸去。”
“蛤?”于望秋脑子有点懵,聊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