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
“这又有什麽不值得的,我被迫放弃了一次,这回我总得掌控主动权,你说是不是。”陆时枭轻柔抚掉于望秋脸上的泪,温柔而密集的吻砸下,于望秋哭的愈发厉害,肩膀松动,鼻涕都要流出来了。
陆时枭也不嫌,用手给他擦掉了。
于望秋听见了他洗手的水声。
“呜呜呜,你也不嫌髒。”
“我那都尝过,这又算什麽。”
“陆时枭,你给我闭嘴。”于望秋又羞又恐,捂着他的嘴不松,“我们去医院。”
陆时枭却不用常理出牌,在他捂住他时,于望秋在掌心感受到了黏湿的触感,带着一股子酥意。
只一瞬,于望秋便知道陆时枭做了什麽。
“陆时枭,有时候我真想给你脑子里倒倒水。”一天天的,全都是黄色废料,他真的有被无语到。
“秋秋,你才刚尝到肉味,汤都没喝几口,会馋是正常的,况且,你真的不馋吗?”
“我不馋,你闭嘴,再多嘴我抽死你。”于望秋冷着脸,耳朵却红了,让陆时枭乖乖做好,他去拿药,一点点的给他涂药。
他整个后背全是伤痕,尤其是新的几条,很长,肉都翻开了,可想而知打的人用了多大力气。
涂着涂着,于望秋又开始吸鼻子,这衬的他这一个月好差劲。
而且,他真的能和陆时枭一起扛住这麽大的压力吗?
现在的陆时枭满心满眼,他可以做到,那以后呢?未来那麽长,长到没有尽头,他无法想象,要有一天陆时枭心里没了他,而他又一头陷进去时会如何,单戒断反应就会要他半条命吧。
人性经不起推敲,当初他爸妈爱的轰轰烈烈,他妈死,他不还是成了小白菜,地里黄。
呼吸微紧,于望秋涂药的手一顿。
“怎麽了都是皮外伤,很快就能好。”感受到于望秋的情绪,陆时枭转身抓住他的手,将药膏放回原处。
“没事,只是想到一个问题,你伤成这样,能碰水吗”
此话一出,陆时枭黑眸一凉,化身为狼,“秋秋是在指责我不行吗”
“啊~”于望秋被陆时枭扛到肩头,落下时身后是柔软的床铺,随着他的逼近猛地下陷,再随之弹起,热烈的吻落下,于望秋的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给陆旺旺买的食材”
“等会我去处理。”剩余的话语被陆时枭尽数吞没,熟悉的触感袭来,于望秋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对陆时枭的顾虑在项刻间化为对原始欲望的沖动。
他不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这般的陆时枭让他着迷、沉沦、患得患失,兴许未来他们可能会因日常锁事或艰难险阻而分道扬镳,但,在此之前,于望秋不想松开他的手,因三年前的遗憾,也为全世界最好的陆时枭。
他想,他尽力过,那即使以后分开他也不会后悔。
于望秋眼神坚定,眼尾潮红。
主动回应陆时枭,这让陆时枭惊喜的同时,亢奋不已,你来我往,整个室内都是粘稠的春意。
只可怜陆旺旺,零食没吃到,干饱大碗狗粮,肚子还是空的,主人干架,它被隔绝在外,只能惨兮兮的趴在门口,狗头生无可恋。
一夜餍足,陆时枭精神百倍,后背又添新伤,刚出房间便受到陆旺旺的控诉,怕他吵到于望秋,陆时枭把抓住狗嘴,用根肉干收买。
随即马不停蹄的开始做狗零食,洗洗切切摆盘低温烘烤,这弄完,又急匆匆出了趟门。
回来时狗被遛到虚脱,手里还拎的满满当当,全是水果蔬菜肉。
水果陆时枭买了三种,凤梨、西瓜和桃子,全部放冰箱冰镇,其余的则拎进厨房,陆时桌先炖了个板栗鸡汤,后煮了青菜肉粥,另还炒了空心菜和牛肉芹菜。
陆时枭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房间里沉睡的于望秋也被诱人的香味勾动了馋虫,想要起身,刚撑起身,便感受到腰间的刺痛又原路返回,且喉咙干涩的厉害,连吞口水都是难受的,更别提软的跟面条似的腿。
陆时枭实在是太过分了,怎麽能他求饶反而变本加厉,明明说好的,结果都是屁。
要不是晕了,于望秋都怀疑自己会死掉。
太可怖了。
狗男人的战斗力果然不容小觑,他就不应该因为上头回应的那麽兇,现在自食恶果。
呜呜呜,难受想哭。
露营
陆时枭进来看见的便是无神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的于望秋,自知有错,他连忙凑过去认错。
于望秋怒目圆睁,伸手就朝着那张帅脸打去,可因折腾一夜他一点力气都没有,打过去跟调情差不多,这不,就被陆时枭误会,轻咬住在他的指尖上。
于望秋:
“渴。”
“我去倒水。”水递到于望秋嘴边,他艰难的吞咽着,中间有水流出,也被陆时枭擦拭的干净。
总算解渴,汹涌的饿意袭来,于望秋虚弱出声,“饿。”
“我们去吃饭。”陆时枭抱起于望秋,牙刷递到嘴边,亲自上手洗脸,于望秋还没彻底睡醒,迷迷瞪瞪的任由陆时枭胡作非为。
洗漱完,陆时枭抱着人到客厅,椅子上垫满了垫子,屁股超疼的于望秋稍稍缓解,慢吞吞的开始喝汤。
板栗超级软糯,吸满了老母鸡的汤汁,入口即化,把于望秋都给香迷糊了,就是吃的好累,陆时枭怕他吃到中途给睡过去,殷勤的抢过勺子,给喂起了饭。
这跟喂小孩的滋味截然不同,陆时枭很是满足,心髒饱胀,快乐的滋味无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