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少紧致一个嘿嘿嘿---”几人相视一笑,听得于望秋下头又恶心,他也没惯着,直接没素质的朝他们接连吐了几口口水。
口水声引起了这群人的注意,目光立马落到了于望秋身上。
“哟,这不是于望秋,真是好久不见。”这人拉长了音调,将于望秋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你咋穿成这样,缺钱了跟哥几个说说,一人凑个几十一百也够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tui---”
“背后说人坏话还能这麽嚣张的也就是你们这群厚颜无耻的了。”于望秋扫视一圈,将嚣张和不屑演绎的淋漓尽致,“说起来也确实是好久不见了,你们看起来也不像是过的很好的样子。”
“你,高中是细狗,现在更细了,能养活你婆娘吗?”
“你,以前就胖,现在更油腻了,瞅瞅这大饼脸,小眼睛,这孕肚,怕不是得五个月了。”
“还有你,成旭,你哪来的脸到处败坏我的名声,就你那一米七的小身板,麻子脸,塌鼻子,厚嘴唇,没我高,长得还丑,我暗恋你,呸,老子虽然是gay,但也不是什麽垃圾都看得上,就你,看一眼我都嫌髒,yue”
说着,于望秋还嫌弃的干呕,直气的成旭脸涨成猪肝色,举起手迈开步子就想动手。
然手还没往下挥,就被人钳住,因剧烈疼痛,成旭双腿弯曲,一直到双膝跪地才被松开。
“是谁敢动老子?”
陆时枭回来了,于望秋立马跑向他,狐假虎威,“你爹。”
成旭那个火气,擡头的剎那看见的却是满身肌肉的陆时枭,对视的剎那他眼神都睿智了,瑟缩着往后退了退。
“欺软怕硬的东西。”于望秋嗤笑,成旭的面子碎了一地,至于其他人,看见陆时枭时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明明当时是于望秋的一厢情愿,现在怎麽
想到某个可能,他们退后着悄无声息就想离开,然而于望秋怎麽会放过他们,立马同陆时枭告起了状,“陆时枭,就是他们,当初就是他们害的我,在升旗台上一遍遍朗诵,逼我退学。”
虽然没得逞,但也是实打实的。
话音落下,于望秋收获美食两份,他边吃边看陆时枭揍人,食欲旺盛不少不说,就连被拉扯到的韧带都好了。
有人撑腰,于望秋腰杆子挺的笔直,那嘚瑟样,看的陆时枭直乐呵。
得到一遍又一遍道歉,于望秋多年埋藏于心的浊气散了散,虽说每每想起还是会觉得痛苦,但现在再想起相比起以前还是消磨了几分。
他想,从今天开始,他好好休养,总有一天会好的。
“还要这样看我看多久。”陆时枭揉了把于望秋几乎笑僵的脸,尤其是他眸底那浓浓的情意和崇拜,勾的他无比心痒。
“我要看很久很久,直到我看不见。”于望秋笑眯眯的,然后在陆时枭转头之际踮起脚亲在了他的唇角。
周遭都是人,那一瞬,陆时枭听见了自己心髒剧烈的跳动声。
“你”他摸着唇角,眸底被震惊填满。
“陆时枭,你变傻了。”他一个健步扑到了陆时枭背上,双手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陆时枭,我要那个大气球,那个泡泡机,还有那个蛙儿子。”
“买,都买。”
于望秋如愿以偿,他一手拿着蛙儿子扎着气球,一手拿着泡泡机,蛙儿子一按闪啊闪啊闪,泡泡机一按一连串的泡泡涌出来,糊了陆时枭一脸。
“于望秋。”陆时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于望秋完全不怕,跟骑马似的驾驾驾,“陆时枭,快跑啊,泡泡都没了。”
陆时枭就跟那吃饱了粮草的马儿似的跑了一路,泡泡也飞了一路,亮的五彩斑斓,吸引了好些孩子的注意,扑来扑去的将泡泡全都给弄没了,于望秋不高兴,指着陆时枭往没孩子的地儿跑。
夜晚的道上,风一吹,泡泡被掀的到处都是,香味弥漫,于望秋仰头看着泡泡飞扬,啪嗒啪嗒或自己破掉消失,或碰到树叶被扎破,他恍惚着深吸了口气,“陆时枭,我们什麽时候去见见家长吧。”
“哈?”陆时枭没听清,眯着眼耳朵往他的方向歪。
于望秋低头将陆时枭的脖子搂的更紧,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我说,找个时间见家长。”
啪嗒一声,于望秋就这麽水灵灵的从陆时枭的背上掉了下来,只还在空中时人便被陆时枭抱住了,“真的?”
他狂喜,捧住于望秋的脸狠啄了好几口,于望秋有种自己被啄木鸟盯到了的错觉。
“真---”后缀还没完,于望秋只觉得自己身体悬空,然后他就被陆时枭抱着往酒店的方向沖。
两三公里的路程,陆时枭硬是负重跑回去了。
一进酒店,于望秋就被扔到了床上,湿吻落下,于望秋有种被狗舔了一遍又一遍的错觉,脸上全是陆时枭的口水。
在他即将进入正题时,他推开了他的脸,“你忘了我们中午吃的啥了吗?”
“重辣的火锅。”
“嗷---”
是什麽在叫?
心在碎。。。
见家长
第一次正式登门是在于望秋毕业后的第一个年假,两人都做好了万全的準备,本以为迎接他们的会是腥风血雨,但出乎意料的平静。
陆父陆母坦然接受,给的也是平常待遇,不超出也不亏待,这让于望秋七上八下的心落了一半。
见家长那天,天气很好,虽是冬天,但那天温度高,太阳也很暖和,陆母在处理才采回来的蘑菇,一朵一朵都挺完整,只蘑菇上全是泥巴和杂草,整整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