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见,绮兰的发际散乱,衣裳也变得松松垮垮,露出白的跟牛奶一样的香肩,莫名有种欲语还休,若隐若现的勾引之感。
罗明湖原本是打算让绮兰吃吃苦头,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由得大口吞了口水。
若是她好好听话,他不是不可以对她温柔一些,罗明湖这样想,也准备开口说。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罗明湖只觉得一个坚硬的物体打在他的手臂上,巨大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松开了桎梏住绮兰的手,他的人也因这大力不受控制后退好几步。
罗明湖握着自己发麻了的手臂,刚想叫这不识好歹的人躲开,他可是这边县令的外甥,但是抬头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侧脸,冷淡的没有感情。
罗明湖几乎就是下意识跪了下去,哆嗦道,“先生,你误会了,我。。。。我不过就是想跟她玩玩。”
一旁的绮兰没有说话,只是揽好衣襟,时不时发出啜泣声。
事实已经如此明显,就是他欺侮绮兰,未果。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她害我在书院声名狼藉,先生我是气不过才想出这个办法报复她的,我是无辜的啊,若是没有她我怎会做出此等之事,都是她招惹我在前!”
“都怪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她那日主动捡起我的佩环,不就是想要勾引我吗?我不过是顺了她的意罢了!”
“这个狐狸精,她把我故意引到了这里,又故意勾得我鬼迷了心窍!”
白砚越听,眉间沟壑越深。
“你走吧。”
“先生你信我,我说的句句属实,学生是因为着了这狐狸精的道才这样,学生是无辜的!”
“先走。”
罗明湖一听,以为白砚仍旧是还是站在他这边的,于是连声感谢,“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说着,便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巷子。
白砚转过身子,看向那在一旁啜泣之人,虽然鬓发凌乱,形容狼狈,但依旧不掩美丽。
听到罗明湖走的声音,她开始整理仪容,若是仔细看的话,便能看出她的手还在细微的颤抖,想必是怕的极了。
但是仍然条理清楚的整理好了衣襟,而后一言不发,准备转身离开。
白砚叫住了她,“慢着。”
绮兰脚步一顿,“笑话看够了,若是还要在嘲讽我一番,那便大可不必了。”
“我并非要嘲讽你。”
“不是嘲讽我那是什么?既然是认定这件事情是我设计罗明湖,眼下我不就是自食恶果了吗,多么大快人心!难不成你还要鼓掌赞叹一番?”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的声音缓缓,“你现下这种情况,一个人回家很危险,而且。”
他指了指绮兰的脖子,“你这里受伤了。”
细细的一条划痕,上面粉色的肉跟鲜红的雪混合,应当是她与罗明湖纠缠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不必在这里装好人。”绮兰绷紧唇线,从怀里拿出一道浅蓝色的耙子,捂住伤口。
帕子格外的旧,但是却系的很干净,原本脱线的边缘也被重新缝好。
绮兰咬着唇不看他,嘴里说着狠话,但是模样十分可怜狼狈,一点也狠不起来,反而显得格外倔强。
看到那方熟悉的帕子,还有明显被缝补过的痕迹,白砚的眉眼再次柔和下来,
“你在因为我下午处罚赵夷简的事情而生气吗?”
绮兰轻轻哼了一声,未曾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