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兰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脚,于?是佯装生气道,“你快把我放下来,不然我就生气了。”
祈墨听话?的把绮兰放下来。
绮兰一瘸一拐的走到他的背后,发现一整后背全是血,他竟咬牙走了这么一路,想想得?有多疼,他也不说。
“你怎么不说?”
绮兰有些复杂,“你坐下来,我替你上药。”
谁知他再次一把抱起绮兰,大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喂,你放我你下来,你要干嘛呀?”绮兰忍不住惊呼,但?是一想起他肩上的伤,又?不敢大幅度挣扎。
“你真的会流血死的,你死了我可不管你,我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啊!”绮兰恨恨道。
没?多久,他就一路健步如飞的进到了一个山洞里?面。
上洞里?面堆满了枯树叶,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收拾出了一个地方出来将绮兰放下。
“你快点?过来,我帮你包扎。”
祈墨这才走到绮兰面前?坐下,背对着绮兰,开始解下衣裳。
衣衫一层层剥开,右边肩膀那么一个大的血窟窿格外醒目,血肉外翻,有些地方已经结痂,看着就可怖至极,他竟也不喊痛,还来来回回走了那么久。
她把草药放到嘴里?咀嚼烂,又?撕开衣服,仔细轻柔的包了上去。
细心包扎完,绮兰才分出神打量他,她发现他虽然看着瘦,但?是肩膀还挺宽挺结实的的,她看不到前?面,但?是但?看个背面她就能猜到身材应该很?好。
他的皮肤虽然看上去光滑白皙,但?是实际有些细细浅浅的伤疤,像是陈年伤口,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后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这些伤口看上去很?久了,应该都是他少年时期受的伤。
绮兰突然明白过来,难怪他这么能忍,原来是从小就习惯了伤口与疼痛。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往,绮兰无意去主动刨别人的伤疤,于?是就假装没?有看到,继续为他包扎。
只?是包扎的过程中难免触碰到他的伤口还有皮肤,绮兰听不见?他说话?,但?是却能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息,让她有一些其他方面的联想。
快速的结束好手里?的包扎重做,匆匆忙忙的打了个结,还是个蝴蝶结,不愧是她。
包好后,祈墨穿上衣服转身。
他又?看向绮兰的脚踝。
绮兰摇摇头,“不怎么疼了,想来过会便能好。”
于?是
两个人便在山洞里?一起等待,等绮兰的脚好了再次出发。
两个人在山洞中默默无言,不过他本来就是个哑巴,绮兰不问他,他也不会主动说话?,一时间,山洞里?比外面还要清幽。
没?多久,太阳就落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哗啦啦的雨。
绮兰看向他的肩膀,鲜血从布料中渗出,他这个状态,肯定无法冒雨前?行。
“我们?在这里?休整一夜吧,明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