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辻:玩?什么玩?我从来不出去乱玩。
江辻:不去酒吧,不爱喝酒,只会打球。
善意的谎言能营造自己在虞洧心中的良好形象,江辻虽然不在意,但是还是进行了一个嘴硬的装。
从前是从前,以后是以后。
他从认识虞洧以后确实变身阳光男大,从不泡吧了。
他描述未来的自己有什么问题吗?
至于今天,朋友拉他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江辻眨眨眼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虞洧面前。手里的酒杯被他重重地放在虞洧托着的盘子里,漾出几滴酒液,落在托盘上。
他气冲冲来质问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虞洧,你什么意思?你调查我?特意来这里做兼职?”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别后悔?”
江辻眯起眼睛,嘴巴撇的很低,眼睛里却流露出止不住的笑意。
“还是说,你后悔了?”
他说话连珠炮一样,没给被质问的人一点反驳的余地。
虞洧直接被问的发懵了。
他的兼职跟他后悔有什么联系吗?
不是,自己应该后悔什么?
虞洧绷住脸。
他不知道江辻叭叭叭在说什么,周之州有什么头绪吗?
江辻能不能把周之州联系方式给他,周之州毕竟是江辻朋友,他应该有点想法。
想是这样想,可坦白说虞洧是没什么勇气直接跟周之州取得联系的。
多少有点手足无措了。
“江辻,你别说了。”虞洧撇开头,睫毛落下来,带起很小一片区域里的浮尘飘动。
“我只是在这里做兼职,没故意跟踪你。”
江辻好像误会什么了。
祁屿大概也是。
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
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会让他联想到赵钊朝。
一段非常非常不好的回忆,他不想再想。
虞洧已经尽量跟这两个人避开了。
不然再跟他们频繁见面他担心他的拳头会轻轻吻上他们的脸,就像三年前周之州对赵钊朝做的那样。
酒吧里的声音嘈杂,冷调的灯光交错闪烁。
江辻拍拍耳朵,像是没听清虞洧说了什么,他大着声音又会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声音太大了我听不清。”
说完又揽虞洧的肩膀,半拉半扯地把他往自己的座位那里带。
“你去我们那边。”
真想一拳头。
普b没人权是吧,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辻说完就闷头揽着他走,也不管虞洧有没有拒绝的意思。
借着酒吧里愈加嘈杂的声音装聋作哑得理所应当。
说不行就是听不清,没说话就是默认同意。
他虞洧也不是泛泛之辈。
之前高中被欺负了好一段时间,他也是有继续去锻炼健身的。
虞洧面无表情,垂下的手缓缓攥在一起,修剪得宜的指甲印在掌心,压下一小片月牙的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