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沉默地“望”着人类,哀哀戚戚地抽了抽鼻子。
“好了,别哭了,”沙星末心下松了口气,“等你再成熟一点,我帮你一起找‘配偶’,不行吗?”
他手指刮了刮小怪物的鼻尖,逗趣道:“总是像小孩子一样,这怎么找得到‘配偶’?”
“是我,不够成熟吗?”小怪物忽地捉住他的手,“你喜欢,成熟型,还是,可爱型?”
“啊?我”沙星末又被问懵了。
“还是说,我的技术,太差了,”小怪物糯糯地问,“我没有,让你,爽到?”
“!!”沙星末被最后两个字给震住了,“你从哪里学来的词??”
“是我的,错,”小怪物自责地低下头,“我以为,你是舒服的。”
“什,什么东西?”
“我可以控制,注入小孢子的,能量频率,”它认真解释,“你不喜欢,那种频率。下次,我换一个,一定很舒服。”
沙星末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再次涨成了煮熟的红虾。
“什么舒服不舒服的!我不需要——”
“我们,还可以,换个方式,”小怪物的脸又凑了过来,它对着人类的耳朵吹着气,“就像,人类的配偶那样,我的下半身,就快做好了。你喜欢,什么——”
“闭嘴!”沙星末捂住自己的耳朵,身子往旁边滑,却被几根粗藤蔓牢牢卡在角落里。
他无助、弱小,又后悔。
怎么会惹上这么个又涩又单纯的难缠树!
“我真的,好喜欢你。”小怪物把人类环在怀里,小藤蔓也聚集了过来,围成一个小小的、私密的空间。
“想要你,做我的,配偶。”它头埋在人类的颈窝里,鼻尖拱来拱去,“好不好。”
“求你。”它软绵绵地哀求着。
沙星末感觉浑身都酥麻了。
藤蔓上又渗出密密麻麻的黏液珠,滴得他满身都是,还泛起一股黏乎乎的甜味。
他感觉脑子又开始昏沉沉的,越来越不清醒。
小怪物是不是又分泌了什么“麻醉气体”?
不过,也许因为体质的变化,沙星末这次并没有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他大口吸入几口空气,脑子反而清醒了许多。
沙星末抹了把脸上的黏液,又捋了捋额头前的碎发,让视线更清楚。
他微微偏头,看向怀里那颗银金色头发的脑袋。
“你知道,配偶对于人类的意义吗?”
“意义?”小怪物抬头望着他,“是什么?”
“配偶,意味着两人完全心意相通,互相爱恋。”沙星末扶着小怪物的肩,让它“直视”自己的双眼,“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