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栩听得一头雾水,祁湛也明白不到哪里去,“怎么回事?怎么南星辞是孟伯父伯母的女儿?”
“那珞珞呢,珞珞是谁的女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祁湛代替懵的萧宴栩,问出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套娃!
“这个事情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星辞。”
孟钟泰拍拍萧宴栩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露出一个长辈关切的眼神。
“嗯。”
萧宴栩点点头,硬了下,忽然之间只觉得庆幸,幸好星辞不是他漂泊在外的姐姐……孟萧两家关系太好了,好到萧宴栩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和南星辞有血缘关系!
冷静下来再想想,幸好没有,幸好幸好!
时旷跟在众人的身后,一同进了帐篷,舒朗也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跟在师傅的后面,一群人着急关切得很,一时间到有点不分轻重,让时旷从最后边,慢悠悠的凑到病床前。
而此时的外边,开始陆陆续续地有孟萧两家的搬运工,开始搭建高端奢华舒适的顶配款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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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平稳,还是精神上的问题。”
时旷把脉后,开口道,各方医学无所不通,是个医,庞杂的就会知晓一点,就像知识,学无止境而无所不通,一个道理。
“我是和你们全说,还是就告诉几个人?”
时旷看着面前点兵点将站成整齐一排的人,开口问。
“直接说,在场的,也没什么外人。”
萧严开口道,他和穆桂豪是星辞未来的爸爸妈妈,而老孟和齐白丝星辞失散多年的妈妈,再就是宴栩,以后星辞的丈夫,再是祁湛-主治医生,再再是时旷的土地-舒朗,还真算不上有外人。
“其实之前我给她做过催眠,她潜意识里残存着一重人格,通俗点来讲就是,南星辞不止是南星辞,在情况逆转下,会由一个南星辞转变为两个南星辞。”
“而这一重人格,大概率便是当年做实验时,储存记忆留存到一半,而后根据时间的漫长衍化,逐步展为另一重人格。”
时旷尽量言简意赅、通俗地说明南星辞的现况。
“而她遗忘掉的那部分记忆……再换句话来说,这一重人格,也代表着南星辞那部分记忆的‘格式化’。”
“再简单来讲,便是,消灭掉南星辞潜意识层面的那重人格,她的记忆就会恢复,只是……”
时旷抿唇,面露难色。
“可是消灭人格很难?”
萧宴栩用着不太熟练的专业话问道。
时旷摇头,“这个难不难,取决于病人的意志是否坚定。如果病人意志不坚定,我也可以采取以身入局的方式,从中干涉,可……”
“您直说。”
萧宴栩眉头紧锁,眉宇间的担忧愈加强烈。
“残缺的记忆一旦被恢复,势必对人的性情产生影响,再加上残缺复原记忆的碎片化,可能会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不可控。”
时旷见萧宴栩听得不是很明白,索性更直白地讲。
“也就是说,南星辞有可能会癫狂一段时间,当然,她不会忘记你,只是她有的行为会不受控,再比如就是……”
时旷眉头紧撇,他要怎么说,南星辞可能会受他们当初实验的影响,而变得水性杨花?又或者一心向学?
总而言之是两个极端,至于向哪一端展,那他是真说不准。
“会持续多长时间?”
“不好说,快的话两三天,慢的话一辈子,反正直到那部分残缺的记忆,与原身完美的融合,才会逐步变为原来的她自己。”
“好,什么时候开始?”
萧宴栩丝毫不介意,倒显得时旷的担心有点多余。
祁湛拍拍懵的时旷,“别说这样,就算是南星辞失忆,只要南星辞平安健康,宴栩便全然不在乎。”
可老人家的八卦之魂,却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着,真诚地问萧宴栩,“你真的不介意?不担心?不觉得有问题?”
萧宴栩将目光看向萧严,妈妈刚下飞机,就将提前编辑好的一篇‘起因经过结果’的小作文给小儿子。
萧宴栩简单了解情况后,认命,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圆圈,兜兜转转还是会再次回到原点。
而所产生的羁绊,也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深邃。
他能怎么办?怪谁都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