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个傻柱,挺有女人缘。”
“不行!我不能叫傻柱有桃花。”
他呸了一口水抹在头发上,把头发理了理,然后轻咳一声朝于海棠勾勾手。
于海棠好奇道。
“何师傅,这人谁啊。”
何雨柱笑道。
“一个想泡妹子的二溜子。”
于海棠“噗嗤”就笑了:“我去看看那个二溜子打什么主意。”
有了何雨柱先入为主的二溜子介绍,于海棠对许大茂说话毫不客气。她本就嘴里夹枪带棒,话锋凌厉的很,被何雨柱一洗脑,她说话更是句句带刀。
许大茂笑出褶子。
“于广播员,咱们都是宣传科的,我和你说,傻柱这人真不是东西。”
于海棠瞪起大眼睛掀他一记白眼。
“我看背后嚼舌根的人最不是东西!连被说东西都不配。”
许大茂被噎了个够呛,他哪里想到广播员厂花还是个小辣椒。
“哎呀于广播员,甭来那么大火气。我屋里有两瓶红酒,咱们一起喝两杯唠唠嗑呗。”
于海棠冷笑道。
“喝酒?你一个有媳妇的男人约我?我看你不是想约我喝酒,是想泡我。”
许大茂哪里想到于海棠脾气这么火爆,他还没说两句话,倒是被臊了个没脸。
“你这广播员,真是,真的是。”
远处,许大茂给于海棠使眼色。
走,喝酒去。
于海棠立马心领神会,一秒变脸笑道。
“不过呢,看在咱们都是宣传科的面上,赏你脸喝酒也不是不可以。走吧。”
许大茂本以为到嘴的美人遛了,他立马笑开花,舔狗般笑道。
“哎好嘞,于广播员您请!您屋里请!”
许大茂屋里摆放一张圆桌,只有于海棠和许大茂两人。
娄晓娥被聋老太太喊去一起纳鞋底了,估摸着得有好一会不能回来。
桌上有一瓶红酒。
许大茂打算把于海棠灌醉,然后占便宜揩油。他早就想把娄晓娥给休了。他寻思先找个年轻漂亮的下家,和娄晓娥打离婚后能立马换个女人扯证。
但偏偏,何雨柱在门口坐着吹凉风。
“柱子,你在许大茂门口干啥?”
“柱子冷不冷?”
“柱子你等许大茂?”
……
院里乡亲对何雨柱客客气气,没人再敢称呼他傻柱。
何雨柱一直等到酒过三巡,月上柳梢,这才转身推开许大茂的屋门。
“醉了?”
“嗯,他醉倒了。”
于海棠酒量极好,是厂花也是轧钢厂的千杯不倒。她灌醉许大茂那是轻轻松松。
“行嘞,于同志您先出去吧,接下来的事您女同志就不方便瞧了。”
何雨柱把醉醺醺的许大茂撂在床头,扒了他的裤衩。
“嗨哟,还是红裤衩?又不是本命年穿什么红裤衩。”
何雨柱嫌弃地夹起许大茂的裤衩,丢进灶间火堆里烧了。
没裤衩,看你怎么向屋里母老虎交待!
烧完裤衩,何雨柱泼了盆冷水把许大茂浇醒。
“哪个孙子王八蛋!老子草你麻……”
许大茂呛了一大口水还没骂完,睁开眼就发现不对。
“傻柱,怎么是你在我屋里?”
何雨柱一下子板起脸,严肃又严厉道。
“许大茂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