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于是说:“我现在相信你喝了酒……怎幺还胡搅蛮缠呢,仲南,你到底给不给我?”
仲南的目光掠过手里的花束,只嗤了一声,没有说话。
沈枝竹吃软不吃硬,见他这幅模样就来气。她直接把车熄了火,掐了朵仲南怀里的杜鹃喂到自己嘴里,用力咬了一口。
仲南一时愣住,就看她解了安全带扑过来,把杜鹃花重重抵在了他嘴上。昳丽的红色花瓣含在女孩子柔软水润的唇边,仲南根本没有生出抗拒的心思,由着她把嘴里的杜鹃推了进来。
杜鹃花的花瓣上上还有水珠,含到嘴里舌尖触碰到的是生命的涩味儿,仲南整个人定在原地,听着窗外树丛里的杜鹃鸟鸣叫。
一声一声,和此时沈枝竹愤怒的吐息一样。
他轻轻叹了一声,叹息无限近似于难耐的呻吟。
沈枝竹整个人压在他身前的花束上,搂紧他的脖子贴近,附在他的嘴唇上咬碎杜鹃花柔软的花瓣,而后把它们连同艳糜的汁水一同喂到两人口中。
仲南的喘息和她的混在一起,沈枝竹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情动。
心下对仲南那封陈旧情书的怨怼被慢慢搁置下来,她开始全身心沉浸在这个久违的,将要结束的春天的吻里。
“什幺感觉?还说会中毒,你倒是看看有没有?……小心眼。”沈枝竹含糊地说。
她没什幺耐心地把仲南裤腰里衬衫的下摆抽出来,手摸索着从腰侧移到小腹,顺着他茸茸的腹毛往上摸。
仲南整个人的反应格外明显,他的肤色本是透着血感的白,此时露出来的皮肤变成一种暧昧的粉色,那种粉像是从身体内透出来的,色得要命。
沈枝竹退开,定睛一瞧,以为仲南是过敏,有些担心地摸上他的胳膊:“……身体不舒服吗?难道真的有毒?”
咂了咂嘴巴,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沈枝竹露出不解的神色,擡手摁开顶灯,凑上前去观察仲南的皮肤状态。
仲南看着面前女孩子嘴角处的红色花渍,它们把她的嘴唇染得如同吸血的精怪。他坐直了些,按住沈枝竹的背往自己跟前前压,低头舔掉她唇沿的艳色汁液。
“是不太舒服,……你把我弄硬了。”
仲南深呼吸几次,微微推开她的肩膀,皱眉道:“你应该考虑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的结果,至少为别人着想一下。”
沈枝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蹭掉鞋子,径直越过中间爬到了仲南身上。柔软的棉袜贴着他的大腿,沈枝竹低头解开仲南身前的安全带,把他手里的花束抢过来,随意丢在后座的地毯上。
“弄硬了就做。”
沈枝竹堂而皇之伸手去解仲南的裤口,那里已经被勃起的鸡巴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轻轻摸了摸,随即听到仲南难以自持的呻吟。沈枝竹抿着唇撩开自己的裙子,把内裤拨开。
触目所及昏暗灯光下,肉缝间水淋淋的一片,几乎可以看到微微分开花瓣里那鼓起的一点儿。仲南喉头微微滚动,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就蛰伏在冷静的面具下面,即将脱笼而出。
他勉强提醒道:“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你最好不要在这里……”
勾引我。
话没说完,沈枝竹已经坐了上去。
她低低呜咽了一声,湿哒哒的穴口在棒身上磨蹭了好一会,才把龟头含进去。
好久没做,她又无心那些小玩具,一寸一寸重新让肉棒劈开甬道的感觉并不十分好受,钝钝地疼。沈枝竹轻轻蹭着,用水液来缓解她吞吃的酸意,仲南干燥的掌心贴在她的腰沿,让她愈发湿漉。
想快一点适应,而后骑他,看他用那种贞洁烈女似的表情望着自己,等肉棒被她夹得受不了了,才压着她边操边低声用俄语说下流的淫话。
沈枝竹真的有些急,急着要采眼前这朵“娇”花。
“车停在这里时间长的话可能会被贴罚单。”
仲南的鸡巴兴奋得流水,但人却仍然试图保持声音上的清醒,一副拒绝配合的姿态。
沈枝竹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到感觉,她的呼吸洒在仲南颈侧,声音是难得的温柔:
“你还在意这个?今天又乱吃什幺醋?…花是我自己买的,店就剩一束了,我觉得好看,想回去插到花瓶里,和你一起看。”
她轻轻磨蹭,让穴里棱角分明的龟头去解深处的痒:“现在呢?你是要罚单还是要走?……内裤勒得我不舒服,仲南……你帮我撕掉好不好,只要你用力一点点去扯它,就像你干我的时候用的力气一样……”
仲南盯着她看,腰毫无预兆地往上顶了一下,沈枝竹登时软了半边身子,呜咽着抱紧他,呼吸间的热气洒在男人领口露出来的皮肤上,她颤抖着用舌尖一点点舔。
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裙摆,指尖无所停顿地从内裤侧边勾进去,两边同时用力往外一扯,小小的白色布料就被轻而易举地撕开,被男人丢到了一旁。
“……要罚单。”
仲南闭上眼,在挺腰去操她的当口,把声音喂进女孩子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