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你就这么糊弄小顾呀,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辉哥下午出去了一趟,来回两小时就为了买杀好的甲鱼,凉末特意要求的。
凉末有些心虚的把东西接了过去,嘴上还给自己争辩,“什么叫糊弄,这不是家里没有了么。”他没说假话,姐夫那边订单越来越多,他空间那点库存就是维持订单都很勉强,实在是没多余的甲鱼了。
“那鸡呢,要我再去买吗?”这个村里多得是,只要出钱,随便哪家都能昀出一只来。
“鸡还是有的,哥你要有空就去鸡舍抓一只出来吧。”
辉哥去了,边走边嘀咕,“好在还有一个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难道还能吃得出来不成?
上次杨伯伯做霸王别姬的时候,凉末是在旁边全程观摩了的,也不是很难,照猫画虎的凉末也能做得出来,味道嘛就看天意了,“哥,怎么样?”
辉哥摸着下巴做思索状,“神似吧!哎,我也不知道,尝一下就知道了”
尝完之后,“上次的更好吃。”
这还用得着你说,上次是人家杨伯伯做的,人家可是大厨。
晚上吃饭的时候,凉末心情还有点忐忑,“原哥,怎么样?”
顾北原吃得面无表情,一筷子接一筷子专挑甲鱼吃,夹到甲鱼壳边边的时候还记得转夹给凉末,他喜欢这个。“不错!”
四哥果然是好东西吃多了,这叫不错,鸡肉多嫩多好吃呀,袁非常坐顾北原对面,吃得头也不抬,说到吃还是得看南方人,甲鱼炖小公鸡原来这么好吃,回家也安排上。
果然是吃不出来的,这我就放心了,凉末安下心来,还抽空给辉哥使眼色,意思就是,你看,我就说吃不出来吧。
辉哥,哪里吃不出来,我都吃出来了。完蛋了,小堂弟已经成功晋级成奸商了,坑的还是最好的朋友和家人。
吃完饭还不到六点,按照之前几天的惯例,就该切个西瓜边吃边聊边等太阳下山,然后把东西搬到院子里,边乘凉边接着聊,等到九点左右,爷爷奶奶要睡了,他们也收拾东西准备睡觉,而顾北原则一个小电驴把袁非常送回市里,再回来就是夜里十一二点。
但是今天,吃完晚饭,顾北原就对袁非常说,可以走了,趁着还有班车。
袁非常,“什么,我一个人?我西瓜还没吃呢?”
顾北原搬出一个西瓜,咔嚓切两半,一半塞袁非常怀里,“走吧!”
袁非常不想走,他还想唠唠嗑,但是四哥的眼睛好像在说话,再不走就让你好看。
袁非常期期艾艾的走了。
辉哥,要不,我也走?
那倒不用,你可以乘完凉再走。
所以当爷爷奶奶开始犯困,辉哥就很有眼力见的说要回家了。
凉末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非常好,他今天的确需要更多点的私人时间,因为这次要准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凉末立马表示到时间洗澡了,他先洗,然后一进洗澡间就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大西瓜摘起来,葡萄剪起来,桃子李子摘了一筐又一筐,还有就是蔬菜,茄子苦瓜毛豆辣椒和豆角,一麻袋一麻袋的堆成小山。
凉末有些累了,但是这些还不够,挖莲藕,抓鸡抓鸭抓大鹅,一连去补充了好几次八卦井水,凉末才接着把大肥猪鸽子都抓了几只,最后再到鱼塘来上一网,齐活。
我的天,幸好就偶尔来这么一次,要是多来几次得把自己累死。出了空间,凉末迅的把澡给洗了,就是打湿擦香皂搓泡泡净身,一套下来十分钟,完活。
“累死了,原哥,轮到你了,我就先睡了啊。”凉末懒洋洋爬上床,倒床就睡且的进入梦乡,梦里也不轻松,还在干活。
凉末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被声音吵醒,不是那些突然而然出现的尖锐噪音,而是沉闷压抑带着热气的喘息,持续不断。
“风扇坏了吗?”凉末嘀咕,是了,进入七月,天气闷热,即便老房子冬暖夏凉,凉末的房间没窗户不通风,白天黑夜的也有些闷热,凉末就把砖房的旧风扇搬了过来,东西是旧还转得动,就是动静有点大,呼喝呼喝的,有点吵听习惯了倒不影响睡觉。
但是今天这个不但吵还出热风就有些让人烦躁了,凉末是面向墙壁侧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把胳膊往后翻想去关风扇,风扇离得远自然是碰不到的,反而摸到了一堵肉墙,宽厚火热上下起伏。
凉末动作一顿,哦,原哥。
想起来了,更好。凉末接着拍拍,“原哥,把风扇关了,吵死了。”
顾北原起身关风扇躺回来,一气呵成。
终于安静了,凉末开心了,赞赏的又拍了拍,又硬又绷?这是哪?
顾北原平躺着,睁开双眼,这个小混蛋,冷不丁出声打断自己的好事,现在呢,又在这里乱摸,摸就摸,你倒是摸对地方呀。
地方不对,然后突然又停了,凉末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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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原心底叹气,把人搂进怀里,睡吧。
大热天,叠在一起,睡得着才怪,顾北原醒着还能忍受身体的不适,凉末正睡得眯瞪哪里知道他的辛苦,身体又粘又热的就想逃,无奈顾北原箍得紧他又睡得迷糊用不上气力,逃来逃去也就在原地咕踊而已,不过他这咕踊来咕踊去就给顾北原蹭出火来。
顾北原感觉自己就像架在火堆上烤一样,整个人都已爆开了,说出来的话也就有那么一丝咬牙切齿,“你到底睡不睡?嗯?”
凉末还迷糊着呢,“热,风扇开了吗?”
顾北原只得又起床把风扇开开来。老舅旧风扇吱吱呀呀的又转了起来,虽然吵可算是有凉风吹了过来,凉末舒服的呻吟一声。
凉末却不知道这一声呻吟,就像那猫爪一样在顾北原心头狠狠地挠了一把,沸腾的血液呼的冲破了束缚冲破了理智。
“的,都别睡了。”
长臂一伸一拐,逃到墙壁的凉末就被顾北原拉了回来,全身心的钳入自己的怀抱……
带着热气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凉末觉得脖颈这块烫得厉害,这种感觉,好像自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睡不着醒不了,用尽全身力气凉末强迫自己睁开眼,“好吵……”
身后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滚烫的呼吸几乎要把他烫熟,凉末突然福如心至的知道他在干嘛,瞬间呆若木鸡,这么私密的事情当着自己的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