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闪身进去后,发现竟有暗道。
沿着暗道快速向前飘去,很快到了一处地洞,地洞较为宽阔,架着一个炉子,附近有不少干枯木柴,地上还凌乱摆着不少法器,都已蒙了层厚灰。
炉子已经锈迹斑斑,陈放了许久,炉中结痂的东西,辨认不出原样了。
这应该是罗云支炼制云还丹的地方了。
往外飘去不远,就到了尽头,巨石堵住洞口,但对女鬼而言毫无作用。
她飘出去,竟到了山腰处,四周环顾,望见几十米外有一条山路,应是他们族人走出来的。
离开后再去了遂平家中。
入目是一幅半人高的女子画像,画中女子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但画像明显多年,只是保存妥当,没有破损。
她是……长老遂平的女儿?
转了一圈,发现他的屋子除了些文人笔墨外,别无其他异样。
女鬼突然想起,族长云重是卦师,罗云支是药师,那遂平呢?既无卦师所用法器,又无药师草药放置……
再次立于画像前,仔细端详那女子,记住了她的眉眼神韵,随后离开。
木屋内,白遥趴在桌上,双腿在桌下无聊摆动,云清和玉玲儿已经离开,说是有什么事要去解决。
等了许久,终于见女鬼回来。
“回来了,有什么收获没有?”白遥起身问。
女鬼思索着问题,忽而盯着白遥,飘到她对面坐下。
“发现待会儿再说,我们先来说说那张纸的事情。”女鬼说。
白遥缩缩脖子,奇怪,明明她也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心虚呢?
“你心虚什么?”女鬼似笑非笑,“你大义凛然,舍生忘死,言出必行,夸你呢。”
白遥嘴角扯出弧度笑了笑,这听着怎么也不像是在夸人。
“我事事有着落,有交代。就算真怎么样,那也是我命薄。而且如果不是我,云清早就见她太奶去了。”白遥说。
女鬼正色问:“你告诉我,为什么明知道可能以命抵命,还要去做?”
白遥:“你看,云清要是死了,玉玲儿也看样子活不成,一尸两命。可我就只有一个人,一换二,不是很值得的吗?”
“白遥,没有一换二,不要轻贱自己的生命,那不是交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女鬼认真道。
轻贱自己的生命吗?
白遥用指尖挠挠额头,抿抿唇。
女鬼还想问,为什么每次她用法器或召符箓时,都要划伤自己沾血才行。女鬼奇怪,但看着白遥忽然安静了,最终没有再问。
她叹了口气:“罗云支衣柜有条废弃多年的暗道,应该是炼云还丹的地方。遂平屋内有一张年轻女子画像,不确定与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