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纤细的腰肢仿佛杨柳,轻轻一折都恐会断了。
相对于别处来说,腰腹的温度稍高一些,但还是显出清透的温凉。
体质偏寒,似乎曾有旧疾。
他的手沿着腿根而下,摩挲过顶端的花珠,沿着微微开合的花唇探入芯内——当招秀发现他给她扩张的手势与她之前所做的完全一致,甚至连动作顺序、轻重快慢都一模一样的时候,即便是从容镇定的云台主,都臊得不想见人。
能不能不要将超强的学习能力用在这里?!
氅衣罩着她脑袋,她把脸都埋在里面,身体前倾的时候压住他的手,活动不便,他伸出手,索性揽着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擡,从后面探入她的身体。
比她的手指宽大得多的指节在花底搅动,向内收缩的软肉挤压着进入体内的异物,略嫌粗暴的动作很容易就带出绵密的汁液。
过分敏感的神经被不断刺激,很快就带着花穴软和下来。
招秀的腰克制不住颤抖,连丰润的臀肉都在这种拨弄中上下抖动。
他很快举一反三,按住了花珠底下最敏感的密道,沿着它的弧度慢慢摩挲。
招秀能压着喉咙底下的呻吟,却压不住一瞬紊乱的呼吸。
她控制不住想要收拢双腿,刚有这幺一个意图,又被托着丰臀往上压,两腿被分得更开。
完全敞开的花器被濡湿,她甚至能感觉到液体顺着腿缝淌落。
她抓住他的臂膀,艰难地说:“可以了……”
解东流回答:“进不去。”
就像是经过精确计量之后的答案,所以不接受任何怀疑。
招秀头皮发麻,衣袍里空气少,呼吸更加困难,她扯下氅衣探出脑袋,伏在他胸口不住喘气,衣襟滑落露出光洁腻人的肩,带着血迹的绷带斜着缠绕,有种刺眼的凌虐美,就仿佛上好的瓷器出现了裂隙,将碎未碎。
胸前高挺的酥软落在他的身上,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乌发雪肤的反差惊心动魄,垂落的眼睫上淡淡的水色更添几分旖旎。
三根手指……
指节填塞着穴口,拇指的指腹在外一路摩挲,比起指节贯穿身体的疼痛,她觉得这种探究式的暧昧更难以接受。
她仰头再次强调:“可以了。”
肯定的语气像是已经做好准备,如果忽略她眸前蒙着的淡淡一层水雾的话。
连睫毛都怕得在颤。
他低下头,近距离看着她,没有说话,但那静寂平和的眸子就写着:你确定?
招秀有些气恼。
生动的表情更兼真实,不似雾里花,水底月,而是真切的可以触碰的实物。
既然她愿意,他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