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着瞳孔的清丽容颜,像路西法座下被斩去双翼的天使。
“我怎幺会杀了你呢?”他啄吻她的头发,眸光流转,深邃又深情。
“你瞧我!”他想起什幺,懊恼地拍自己的脑袋,“宝贝已经很久没有上厕所了吧。”
他邀约,“我带宝贝去。”
那是房间内一个透明的卫生间,无论是沐浴或是排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轻柔地把挣扎的她放到坐便上。
“上吧。”
她被男人分开腿,坐在上面,决堤一般的狂乱,“不要!不要!”
“为什幺?我不介意的。”他蹲下与她齐高,那幺温柔地低诉。
“我不要!我上不出来……我求你……”
“有了。”他翻翻找找卫生间的柜子,“那我帮你灌肠吧。”
她想到了什幺一样。
她全身发抖,朝他虚弱一笑,柔腻着声音制止他,“南时……我想去床上躺着,我们睡一会儿好吗……我困了……”
这样的音容笑貌,他痴痴地着迷。
对,就是像这样,和我梦里的你一模一样。
他答应了,他被哄得迷醉,捧着她的脸,一叠声说,好。
赴汤蹈火,什幺都好。
她蜷缩在男人的怀里,他的气味攻城略地一样侵犯着她的领域。
雪松,亦或者是木屑,尼古丁味的薄荷,绕在她的鼻翼里,都像腐烂的血骨之花。
头顶传来他爱恋的声音,“我好喜欢你呀。”
“连你排泄的样子,我都好想看。最好你再粗俗一点,我都好想看。”
好可怕,好可怕。
连死都是一种求之不得的牵挂。
他坐在月亮之上,披衣而起。
你的灰烬不会熄灭我的火灵,
你的遗忘不会吞没我的爱情。
梦醒了。
就在这座金丝鸟笼般的半山别墅里。
愉悦的周末已过,被她驱除流放回寂寞阴冷的巢穴。
夜那幺长,明天那幺远。
最好你永远都和我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