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sp;&esp;刀刃削铁如泥,骨头和筋自不在话下,一根根手指被一片一片切下,好像是后厨在切胡萝卜片。
&esp;&esp;地牢内惨叫一声接着一声犹如杀猪,李徐盯着满地鲜血和被血包裹的带骨肉片竟笑出了声。
&esp;&esp;“有意思,你说我这药是不是又精进了?”
&esp;&esp;廖宁颔首:“殿下的新药效果比从前更好。”
&esp;&esp;“那应该玩些更好玩儿的才对。”李徐起身张开手掌,“刀。”
&esp;&esp;廖宁取下刀鞘,双手奉起短刀将刀柄端放到李徐手中。
&esp;&esp;短刀在手中悠荡两下握紧,李徐一步步踩过被切下的残肢走到张乔面前,侍卫知趣地将张乔从地上扯起来架住令其站直身体。
&esp;&esp;疼到浑身抽搐汗如雨落的人,神志精神已是不大清晰,喉咙里呜呜往外涌血,血淌过舌头和口水一起流出来,有的还拉着细长的丝线挂在那不上不下。
&esp;&esp;“够恶心的。”李徐反握住刀柄,移到因剧痛而迸裂出无数血丝的眼睛前,侍卫立即固定住张乔的脑袋。
&esp;&esp;“啊啊啊啊啊啊啊!!!”
&esp;&esp;啪唧一声,被生生剜除的眼球落地,沿着眉骨和颧骨一点点剜下,脸上余了一个半拳大的血窟窿。
&esp;&esp;鲜血星星点点弄脏了月白色衣袍,似清冷洁白的仙人自愿踏足地狱,自此不思回头。
&esp;&esp;李徐将肩上披垂的发丝拨到身后,脚尖慢慢移动踩到地面的眼球上轻轻碾了碾。
&esp;&esp;“我有个好玩儿的主意,若是你将这颗眼珠子吃下去,我便放了你,如何?”
&esp;&esp;经极度恐惧和肉体摧残之后是彻底崩溃,偏偏因着药效人晕不过去反精神百倍。
&esp;&esp;已然有些痴傻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疯了一般跪倒李徐脚边,捡起那块被碾扁爆出血水连着皮肉的眼球,狼吞虎咽往嘴里塞。
&esp;&esp;越塞着嚼着,干呕得越厉害,吞下去一半便又吐出一滩混着血的东西。
&esp;&esp;李徐嫌恶地退开,坐回去把短刀还给廖宁不耐地等待。
&esp;&esp;地牢内血腥气和呕吐的味道夹杂,李徐轻捂住鼻子眉头愈蹙愈紧。
&esp;&esp;“晦气的东西,染上这腌臢味道还如何去见阿辞,就活着切了吧,明日天亮前处理干净。”
&esp;&esp;“遵命。”
&esp;&esp;李徐起身看看自己衣袍上的血:“现在,立刻,便要沐浴更衣。”
&esp;&esp;“是,属下即刻命人准备。”
&esp;&esp;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esp;&esp;血污洗净,换上干净的衣袍,李徐头发只来得及擦个半干便回到了卧房。
&esp;&esp;屋内,喝了特制迷药的谢辞躺在床榻上,依然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安静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