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正常,毕竟上次多出了组织的人,而这次还有些人被琴酒这段时间在组织里的血腥手段震慑,放弃了这个探听第一手资料的好机会,最后还会来他们身边凑热闹的人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没想到都这时候了还有人这么关注我们,”迪诺凑近他耳边,继续嘀咕,“之前不是已经疯过一次了吗。”
“可能是因为我之前在组织里做的事情吧,”琴酒笑了笑,“前段时间不是还有人在猜我们‘情变’?”
琴酒离开意大利快半年,有些传闻不足为奇,不过大家的八卦热情如此持续还是很出乎意料的,果然一旦和平了,人就会想要作死。
迪诺显然也听过那个传闻,闻言“哼”了一声,说道:“算了,那就让他们看看吧……这里有鬼屋哎!”
琴酒完全没想到,用那么轻快的语气提议“去鬼屋”的迪诺本人,其实怕鬼。
而且他的怕还不是那种瑟瑟发抖类型的怕,而是在恐惧中爆发出极大的战斗力,差点把鬼屋拆了的类型。
——可想而知琴酒为了控制住到处乱窜的首领花费了多少力气,相较之下,他这半年的工作都能算是在度假。
最后琴酒差不多是把人扛出鬼屋的,回到光天化日之下的迪诺倒是恢复理智了,但正因为恢复了理智,他硬是把头埋在琴酒肩上不肯下来。
太丢人了……迪诺都不想计算自己在琴酒面前丢人了多少次。
“看来……”装鸵鸟的迪诺耳边传来琴酒若有所思的声音,“这段时间你并没有疏于锻炼。”
用上火炎之后,战斗力明显上了一个台阶。
他关注的重点如此清奇,迪诺的羞耻心一时被吐槽欲压下去了:“那你也是啊。”
这不还是被控住了吗。
琴酒笑了声,松开手,看着迪诺落地:“因为你没想对付我而已。”
否则,这个鬼屋恐怕真得完蛋。
“我可没打算和你切磋啊,”迪诺紧惕地看着他,“今天是出来玩的。”
“当然,”琴酒笑了笑,“以后有的是机会,是吧?”
从迪诺的表情来看,他现在对自己选了鬼屋这事追悔莫及,琴酒看得好笑,从口袋里拿出方才掉了的王冠,轻轻地戴回迪诺头上。
迪诺一愣,下意识地抬手去摸:“你……还记得拿这个啊?”
“刚好看到它掉下来,”琴酒帮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倒是我的那个发圈找不到了。”
总之大概是被挣扎中的迪诺弄到鬼屋的某个角落了,这让他有点心虚:“咳,没事,你不扎头发也好看。”
他拉着琴酒转身往前走,快速地转移话题:“这王冠都没有个卡扣,这么容易掉,太考验人的平衡力了……你是怎么做到一直戴着帽子都不会掉的?”
甚至打架的时候都不掉,难道是有什么反重力系统在吗?
类似的困惑其实困扰迪诺很多年了,但他实在不敢去问里包恩。
“要用意念,”琴酒以非常真诚的语气说道,“你能控制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