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徐矿冷笑道,“我看你讲得挺开心的。”
郁书青不甘示弱地开口:“还有你那次……唔!”
他骤然抓皱了徐矿的衣襟。
无耻。
居然趁着他张嘴,长驱直入地吻来。
徐矿的手垫在郁书青的后脑上,另只手则紧紧地箍着对方的腰,搞什么还要去裁缝店量腰围,他两手一比,就知道郁书青的尺码,郁书青的什么他都清楚,哪里有痣,哪里格外敏-感,怎么样会让对方变得眼神?失焦,昨晚他憋了一宿,闻着睡衣打的时?候根本不够,这会儿恨不得给人吞进肚子?里,但是?不行,不能够,只能狠狠地先收拾了这张破嘴。
别说,还挺甜。
不知过了多久,郁书青才费劲儿地偏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你疯了,你爸妈还在外面……别、别咬!”
真的疯了。
他的心跳得厉害,一方面被徐矿亲得缺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软掉,另一方面在担心长辈,觉得这样也太不礼貌。
没关系,田梦棋和徐先业正?在包间里喝茶。
自家的店,什么茶好?喝当然清楚。
服务员从外面关上门?,徐先业把茶盏放下:“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太久了?”
田梦棋倒是?挺淡定的样子?:“没事。”
“用不用给他们打个电话,别给小咪弄得不好?意思了。”
田梦棋慢悠悠地喝着茶:“哪能咋办,只能说明——”
“你儿子?就是?个大馋丫头?呗。”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但对郁书青而言,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他觉得徐矿的父母,绝对看到自?己嘴唇的红肿了。
从杂物间出?来?的时候,他气得还?想揍徐矿,徐矿慢条斯理地在后面跟着,说这咋了,你就说自?个儿突然想化妆,涂了个咬唇妆。
然后就涂到嘴角上?了是吧?
幸好无论是田梦棋还?是徐先业,都没有多说什么,二?位似乎对桌面的佳肴格外有兴趣,一顿饭下来?赞不绝口,说能请来?这么厉害的厨师,这家店的老板活该发财。
很?巧,也都是郁书青爱吃的。
吃完饭后,田梦棋拿出?两个红包,一块儿递到郁书青面前:“小咪,这是给你的,接着。”
郁书青倒也没扭捏,接过了,说了句谢谢。
“别的没什么,”田梦棋笑笑,“我们就回?去休息了,你们也该干啥干啥,不用陪着。”
徐先业已经替妻子围上?披肩:“是啊,年轻人多跑着玩。”
司机在下面等着了,郁书青悄悄地撞了下徐矿:“你不和他们一块儿回?去?”
徐矿一脸无辜:“回?去干吗,打扰人家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