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铎听了,笑道:“你这是在给我补魂呢?怎么这么草率的,说着话就来了的?”
他说着又扯远了:“我好像有一块玉,温暖不同旁的,回头给你戴着,舒缓经络,还暖心。”
黛玉轻轻点头:“好。”
第二日,黛玉病了。
雪雁急的不行,黛玉有些昏沉,但还是劝她:“我往年病的还少吗?做这个样子吓唬谁呢。”
雪雁哭腔:“姑娘,您多久没这样过了,自回来,见了大爷,您一次都没这样过!”
这有了比较,才让人难以接受。
“我去请大夫。”
“嗯,莫要慌,同林铎说,我就是乏了,他刚好,不要来看我,再过了病气。”黛玉声音带着疲倦。
雪雁匆匆去了,吴大夫正好给林铎诊脉出来,背着手点点头。
“也该病一场了。”
他抬头瞥了眼天色:“一场秋雨一场寒,一场病去两年安。”
雪雁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她听的那个意思,只牢牢记住这句话,打算抽空说给黛玉听。
大夫慢条斯理诊了脉,又慢悠悠的写了个方子,“一天两回药就够。”
“只是这次要好的慢些,约莫日才成。”
雪雁已经谢天谢地了,日算的了什么呢。
且大夫的日并非卧床,这同以往,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送走了大夫,雪雁便看见林铎站在廊下。
“大爷安。”
“阿姊病了?”
“是,大夫诊过了,说不碍事,日就可痊愈。”
“嗯。阿姊不让我进去是吧?”
雪雁惊讶,老实的低头:“是。怕过了病气给大爷。”
“嗯。把这个给阿姊,让她不要多思多想。”
“是。”
林铎转身,突然又停下:“令七说,你们丫鬟,办差也是要有打赏的?”
他抽出一张银票:“给。”
雪雁吓到了。
大爷这是打赏?还是吓人?
她怎么敢要?!
“不不不,大爷,当差是本分,不敢要大爷的赏。”雪雁恨不得跪地表忠心。
“我身边的人时常得东西,但你是我阿姊的人,又是个女孩子,给你东西未免不好。银票也便宜。”林铎随手往她手里一塞,便走了。
雪雁不敢追上去,诚惶诚恐的拿着银票。
等林铎身影消失,她才敢看看银票的面额。
得儿,又吓了一跳。
一百两!
虽说有时候姑娘出手大方,会给些小首饰,布料这些,但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