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茗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知道给你手帕意味着什么吗?”花茗难以置信,手帕有其缠绵之意,其中含义说不清道不明。
赵月柏心虚至极。
“你快好好找找,犄角旮旯的地方都看一遍,说不定只是之前没注意到。”花茗催促道。
犄角旮旯的地方,这几天她把家里的地方能搜的都搜过了,还有什么地方。
一道闪电从她脑海中划过,是空间,她把手帕放在了空间的卧房里。
她面上一喜,就要跑进厢房里传进空间,迈出几步后才想起花茗还在,转头道谢:“多谢,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花茗也松了口气:“那我就先回去了。”
进空间后,赵月柏冲进卧房。
桌上整整齐齐叠了张手帕。
木桌色深,手帕洁白,很是显眼。
赵月柏两手拿起,摊开甩了甩。空间里自带清洁功能,根本没有灰尘,帕子现在仍然很干净。
料子很好,由软缎制成,质感细腻,触感绵密。
好像还在哪里见过,赵月柏凝眉回忆,那天姜宁音来的时候用过类似的手帕。
原来楚清是看见了那条,才想起来问自己的。
她心情又好起来,不管怎么样,手帕找到,楚清应该会继续搭理自己。
将手帕叠好,小心放入袖中,赵月柏心念一动,又回到厢房里。
正推开了屋门打算找楚清解释一番,却看到她正在开门。
赵月柏放缓脚步,拿捏好时间,在门打开前正好到了楚清的身后。
木门徐徐打开,露出一张慈和的脸,给人以亲和力,身着便服。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护卫似的男人。
那站在前面的老年男人头发染了一层白霜,两眼炯炯有神,看到楚清时自然而然地就想弯腰行李。
随后又急忙改成拱手,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赵月柏吧?”
“正是,老人家,不知您是?”
“老夫乃济州知州柳行枝,此番慕名而来。”
跟在后边的男人握着一块令牌,朝她们直直伸出来。
平南隶属济州,位于济州偏南部,虽然也比较发达,但并不出彩,而且知州一般都在本州成隍,知州无事出现在此地的几率极小。
“有人行至成隍,将赵公子挖井一事传了开来,不过几日便传遍了整座县。如今在成隍那边,赵公子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柳行枝笑眯眯道。
原来是为此事而来,赵月柏心下了然。
“久闻柳知州忧国奉公,”赵月柏请人坐下:“小子仰慕已久。”
楚清为几人温水斟茶。
柳行舟长叹一声:“老咯老咯,只道后生可畏。”
“此次微服私访到了平南,此地治安良好,呈欣欣向荣之象。看来周县令有几分作为啊。”
赵月柏抿了口茶水,微笑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