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小白长大不少,浑身雪白,只有两只眼睛黑溜溜的。它乖巧听话,并不会追着鸡咬。
刚一打开门它就用脑袋拱着赵月柏的腿,朝着另一个主人的方向推去。
上次的赌约是赵月柏输了,两人心中都了然。
赵月柏也好奇楚清会问什么问题。
她想过很多,比如说是她的菜是怎么凭空出现的,或者是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又或者是她的人生理想之类。
故而当楚清就着薄薄月色,一字一句问出她的问题时,赵月柏脑袋嗡嗡。
“我问你,我的帕子去哪了?”
知州
周围安静得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赵月柏甚至能听见心脏砰砰砰。
直觉告诉她,楚清现在很生气。
但是为什么突然问她帕子去哪了,帕子她已经收好,啊还没还回去,所以帕子在哪?
脑子转的比嘴快,赵月柏张嘴这个那个半天,也没把话说出来。
“帕子呢?”楚清尾音上扬,又问一遍。
赵月柏向后踉跄几步:“我真的把它收好了。”只是现在紧张到想不起来。
早知道当时一洗好就还回去,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赵月柏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等她回过神来,眼前只留了一抹背影。
楚清推门回房,郁结难解。
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赵月柏也没理出个头绪,不过当务之急是把帕子找出来。
她此刻说不出那些不就是块帕子,有什么好计较的、真是个小气鬼这种话。
自己要去哄哄吗?思量片刻,赵月柏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楚清的屋门。
屋门紧闭,透过窗纸里面已是漆黑一片。
敲了半天也没人回话,赵月柏只好低低道:“我真的把它收好啦,只是现在一时想不起来,我会找到的。”
候了半晌,只留一片寂静。
已然很久没出现过的紧张感又涌上心头,她抿唇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没想到一件与帕子有关的。
当时她洗好之后放在了哪里……
越想找一件东西,越是找不到,赵月柏四处翻找,衣柜抽屉床头枕下。
结果连影子也没有。
连着好几日,两人除了必要的交谈,都没怎么讲话。
偶尔花茗会过来窜门,她们便会多说一些。
次数一多,花茗和段络都感觉到不太对劲。
“月柏哥,你们是不是在吵架?”花茗趁楚清走开,悄摸摸低声问:“你们最近怎么怪怪的。”
赵月柏有气无力,不知道回什么:“是有一点。”
“为什么吵架?”
“她之前借给我帕子,我现在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