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么叫我。”赵月柏板着脸。
矮了她半个头的女人笑容垮了下来,神色委屈道:“难道不是表姐吗?”
赵月柏和她呆了这么大半个月时间,已经摸清了楚清是个什么脾性,别看人温温柔柔的,其实肚里一股‘坏水’,而且比她还擅长演戏。
采药
没有赵大一家的骚扰,日子清净许多。赵月柏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她们俩银子攒了约有十三两,也可以暂时松口气。
赵炳也曾找过赵月柏,说着是要赔礼道歉。
他看楚清的火热眼神和尝试性的肢体触碰被某人看得清楚。
赵月柏拿着扫帚把他打远几次后,赵炳也不敢再来了。
楚清吐槽赵大一家都是“欺软怕硬的怂蛋”,赵月柏表示他们是怂蛋才好,不怂的话又来惹事遭人烦,更让人恨。
至于赵炳娶妻一事,只听说是告吹了。
知道赵月柏是女子后,两人相处起来也轻松许多。反正,都是女的嘛,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规矩死板,她们都是这般想的。
赵月柏的嘴可从不软过,仍然每天说着些狠话,把恶毒成就值赚得盆满钵满。楚清也不和她计较,心里越发觉得这人可爱得紧。
这期间赵月柏对于楚清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又放心又担心的,两种心情交织杂糅让她难以言述其中滋味。
担心这人伤了脑袋,那她赵月柏还怎么压榨楚清干活?
放心这人没记起来,暂时还不会离开,还能多压榨一会。
赵月柏:没错是这样。
到底赵月柏拉着楚清去看了郎中,楚清心中无奈,她全都记得,又何来失忆一说。
是,她骗了赵月柏,楚清什么也没忘记。
但她拗不过这人,又不想让赵月柏担心来担心去的,只好随了她的意。
老郎中是左思右想,最后得出来一个可能是思虑过多导致淤血不散的结论,给她们二人开了个方子。
只是里面有味药恰好早早地卖完了,约要过两三天才能补上来。
宁可信其真,何况这方子有安神之效,对楚清也好。赵月柏如是想到。
缺的这味叫“桦荆”,类似棕色的细小枝干,一年四季都长着,山上更多,没想到还能入药。
赵月柏决定带楚清上山采药去。
这段时间女人身体养好了不少,但毕竟已经买了驴车,赶路并不费力气,平时在家中也很少出去。
虽然楚清也会下地帮着赵月白打理作物,但赵月柏都不会让楚清干些重活,所以这运动的时间几乎没有。
反正这药也不难采,顺便也当作是带楚清爬山锻炼身体了,楚清对此深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