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着急他兄弟被人带走,不过如此说来他当真辱了兄弟一词,”赵月柏道:“今天他还说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玩偶。”
要是他父母知道,真得给气活过来。
“着急就容易出错,容易出错便是好事。”楚清眉目弯弯:“让他多出点吧。”
赵月柏又把今天遇到钱乐的事告诉她:“我看周诠又要整些幺蛾子了,他既然把人提前放出来,肯定是要钱乐帮他些忙。”
林府是平南首富,家财数不胜数,“许是要钱买粮呢?近几日多多留意各地粮商。”
赵月柏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记下来。
她正认真想着以后的事情,耳边忽然凑近来一道温热的气息,温然的嗓音缓缓开口道:“表姐”
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赵月柏晃了晃神,眼神越发柔和。
她呆呆的没有动作让人很不满,楚清凑得更近,轻声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等了好久。”
你分明自己知道,赵月柏心道当然是等周诠等不及犯蠢的时候便能出去了。
她就是想逗她,赵月柏了然于心,却不如她意:“你得在这呆成百上千年,出不去了。”
“原来我要在你心里呆这么久。”楚清食指绕着赵月柏
垂下的发丝打转,挠着她的脖颈。
楚清自从知道空间后,自己琢磨了许久,知道只要赵月柏心里想就能出入自如,于是拿这个调笑她。
赵月柏脸一红,蹭地直起身,低头看笑她的人,“该罚,该罚。”
双生
“罚?”薄眼皮掀起,楚清舒展开纤细的肩线,戳了戳口出狂言的某人,温和又轻柔:“你想怎么罚?”
空间里的厢房亮度能受人随心控制,赵月柏下一刻就给面前的人敷了一层薄光。她身上本就自带股不同凡俗的贵气,一照下更显光洁。
然而柔和的美人此时却似笑非笑地觑着赵月柏,赵月柏眨了眨眼,难不成楚清对自己这种未经允许擅自打光的行为很不满。
她并不打算求得原谅,反而厚着脸皮凑到她面前:“你该谢我。”
“谢你什么?”
“你不是说要罚我?罚我还要我谢你。”白嫩的指尖揉摁赵月柏的唇瓣,只落下一道低低的喟叹,继而掌心抚上这张阴柔俊俏的面皮。
“该是我掌你嘴。”
厢房里,每一寸染着旖旎。
看着这人耳垂逐渐受血充红,楚清眼眸暗了暗,呵气如兰:“知错了?”
“知错了,姐姐掌我嘴吧。”平日里桀倔又坏心的人不同往日,乖巧地弯下腰,将脸凑到她前边半寸不到的地方。
这招叫以退为进,赵月柏暗道。
“姐姐?”楚清从未听过有人这样叫她,她的皇弟也只会叫她皇姐,而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