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捂着额头,轻轻地拍了拍,一个脑袋两个大。
昨天零碎的记忆,还有点印象。
她摸了人家的腹肌,巧克力色,一块一块的,结实又有力。
还抽了他的皮带,把他捆起来,又是亲,又是咬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好好听,她越听越来劲。
“求我啊,求我就放开你……”
人喝了酒真的是癫了,什么话都敢说,还贴着他耳朵说。
胆子比钢筋还粗,现在她都不敢回想当时周景墨的表情。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那么明显,皮带都挣断了。
再之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所以……昨晚到底是干了,还是没干?
季凝一丝印象都无,但浑身酸痛,下面也有些撕扯的疼痛,大腿根都是疼的。
种种证据都指向,确实有些什么。
因为她和周景墨一开始都是谈好的协议结婚,都没准备干那档子事,家里自然也没备那个东西。
她暂时还有很多事要干,还不能要孩子,要是真生了什么,得去找点药吃吃。
可是要是没生什么,也不能乱吃药,例假会紊乱的。
唉……
季凝长吁短叹,谁叫她昨天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喝了点酒,尽不干人事。
这时,有人叩门,季凝心虚地赶紧把那断裂成两截的皮带收好,方才开了门。
周芷溪站在门口,揉了揉眼睛,“昨晚你们到底在干啥啊,跟拆房子似的。”
季凝:“……”
周芷溪还在倒时差,都被他们吵得没睡好。
昨晚到底是有多大动静。
这种事肯定不能电话里说,家里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只耳朵听着,季凝索性去了周景墨的公司,这也是她第一次去,借着送饭的名义。
这是她头一次来他公司,现在的办公室比较简单,大多都是较为简陋的格子间。
员工也不多,毕竟这年头,大家不看薪水,更多还是在乎铁饭碗。
出来私干的,那都是走投无路的。
不像周景墨,明明那么多退路,还是选择自己下海,创业。
廖辉也在,哪怕季凝是他妹妹的同学,这会儿也不敢含糊了,往里指了指,“周先生就在那边。”
“好的,谢谢啦。”
季凝说话声音甜甜的,柔柔的,笑得半点架子也无。
但就是不敢叫他“廖哥哥”了。
某一天,某个男人曾经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要她叫自己“哥哥”,她叫不出口,他就让她痒得笑,身体还升腾起别的感觉。
所以从那以后,她至少是不敢在他面前叫别的人哥哥了。
季凝今个儿穿着件带点小碎花的湖蓝色袄子,旁人穿这种肯定会显得俗气,但她却穿出了顶奢的感觉。
皮肤白得光,五官昳丽,弯弯的柳叶眉带着古典的美。
一双杏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和她说话,廖辉都还是耐不住的心怦怦直跳。
就更别提周围这些员工们了,也从没见过这种级别的大美人,跟戏院的西施似的,这比《西游记》里的女妖精还好看哩!
于是她刚一走,其他人立刻围了过来,问廖辉,“又是周先生的追求者?”
这些年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