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平时不是挺机灵么?
皇帝皱眉:“你一时不想别的男人不行是不是?”
“说什么呢!”好歹是她小辈,万一整个不能人道可罪过大发了。
皇帝忿忿然:“他贼着呢,死不了的。”
“可是……”
“你没见他和谁在一起么?”
“啊,难道……”愣了愣,嗫喏:“那,那丫头岂不倒霉?”
“哼,倒霉?指不定谁倒霉呢!”
?听不懂。
“放心,天下人都死了,朕也会让他活着,朕,还有几十条罪,要和他探讨探讨呢。”
通敌谋逆,包庇钦犯,偷龙转凤,最要紧的是,连朕,都敢骗,朕的女人,都敢偷渡,哪一条,不够他灭九族的?
解春-药的法子
不得不说,面对此刻这种状况,唐桃儿颇觉先前那一脚,踢得太冲动。
究竟是要怎样?
“娘子若是不愿,自去便是。”
说得轻巧,我倒是想走,走得了么?
如今这算是怎么一个状况?
瞧着面前的一幅景致,平心而论,还是相当养眼的。
就她在胭脂楼听过一首酸诗怎么说的?
媚态横陈美人画,秀色可餐和尚贪。
撇开旁的不说,虞王孙此刻喘着粗气瘫软在地,面酣如醉,眸淌眼波,唇色鲜活如血,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偏生还露出一种强忍的痛苦,神情似泣如诉,望之令人不忍。
若撇得下人去,她就是铁石心肠了。
“你,还好吧,要不要帮忙?”
刚才拉着她跑了一阵后,偌大个个头冷不丁压下来。
生生把她吓一跳,却看他咬着牙指挥自己扶着他拐进甬道的岔道,推开一扇暗门,进入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倒像是个简陋的住所。
一进入,再坚持不住瘫软在地,整个人汗出如浆,抖得跟打摆子一样。
有些害怕,也有些于心不忍。
虞王孙眯着眼看了看她,弯了下嘴角:“娘子不必怕,为夫不会强人所难,不过是春-药,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你这么忍着,会不会伤身?”看上去好痛苦的样子。
“娘子可是在担心为夫?”瞬间双目炯炯,犹如星火。
……要不要一瞬间表情变化那么大,你真中了春-药么?
面对如此殷切的眼神,也不好表示否认,略微点了下头。
一双眼灿烂如辰:“那,娘子刚才不走,可是真不舍得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