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正躺在床上,而陆砚正『声情并茂』地读着胎教故事书。
就是那种声音硬邦邦,却要努力说得富有感情的别扭。
我让他别念了,他却坚持说他查过了,这样不仅能胎教,还能让宝宝对他的声音熟悉,等宝宝出生了他一哄宝宝就能不哭。
我只能随他去了。
「哎呀,我的宝贝,快让我看看!」秋女士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捧住我的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真棒!」
我倒是习惯秋女士的热情了,但陆砚不习惯,他不悦地拿纸巾擦了擦我的额头,提醒道:「妈,这是我老婆。」
我:「……」
秋女士:「……」<olstart="14"><li><li><ol>
在医院住了一周,基本稳定后,我就出院了。
既然和陆砚说开了,我也就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扛着那些事了。
我挑了个合适的时候,把事情都和陆砚说了。
陆砚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最近不要操心了。」陆砚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地顺着我的背安抚我。
我靠着陆砚的胸膛,第一次有了依靠的感觉。
陆砚的手段比我更厉害,他没有立刻收尾,而且加大了筹码,诱使安和全将公司和房子和其他不动产,全部抵押进去。
同时他也在调查当年。
他说虽然时过境迁,但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我很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了他,安心养胎。
而楚珏的事,我也和陆砚说开了。
是曾经用心喜欢过,但过去了。
不过陆砚还是酸溜溜的。
外面的风雨陆砚都帮我挡住了,我的精力重心放到了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一晃眼就四个月了。
「你去查男孩女孩没啊?」闺蜜和我逛着母婴店挑着小衣服问我。
其实这些东西秋女士买了很多了,都塞满了婴儿房了。
但别说她,我也很喜欢逛街给肚子里的孩子买衣服,挑的时候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没有呀,但我觉得是女儿。」我幸福地摸了摸还不怎么明显的肚子。
「说到女儿,」闺蜜一脸气愤,「你看网上那个新闻没?就是有个男的,生了女儿说晦气,说连名字都懒得取的那个。」
闺蜜撸起袖子,一脸气愤:「什么G东西,这就是我不在重庆,不然我天天去他店门口骂死他!什么玩意儿,女儿怎么了?!我就喜欢女儿!他不是女性生的吗?凭什么这么鄙视女性?!而且生男生女由男性决定!你说九年义务教育怎么出了个这么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