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偲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弱小的动物,因为太让人想去保护他了。
沈偲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那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吗?”
叶开畅沉重的呼吸洒在沈偲的脖颈上,低低道:“不用。”
“真的不用?”沈偲低头,下巴蹭着叶开畅的短发,有些痒,让她心猿意马。
叶开畅没有回答,沈偲又笑着问:“真的不用?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庙咯?”
然后她听到叶开畅问:“你打算怎么做?”
沈偲想了想:“用手可以吗?”
她说完,也不管叶开畅答不答应,那只不安分的手先探下去。
不是第一次触碰,可是这种触感还是让沈偲惊叹。
隔着一层布料,轻而易举地摄取,但是一只手完全没有办法将其包裹。
好伟大的存在感。
叶开畅的呼吸明显变沉,气息也难得不稳,他抬起头,那双锋利的眼眸上似乎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薄雾。
“你确定自己在做什么?”更加低沉的声线,凸起的喉结上下一滚。
沈偲眨眨眼,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可是我不是很会,你教教我。”
“我也不会。”叶开畅微扬眉,仿佛自己不是那个被握住命脉的人,神色染上些许乖戾。
“你不怕我弄坏吗?”沈偲用力一捏,换来明显的一声呼吸。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弄坏。”
当然,沈偲不可能真的把小叶开畅弄坏。她只是玩心重了一点,好半天没有什么规律和章法的动作,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叶开畅倒也由着沈偲的手胡来,就是在此期间,他的手也没少在她身上胡来。
沈偲身上那条质地柔软的睡裙,早在一晚上的睡眠之后,裙摆向上缩到了腰上。这就是她不怎么爱穿睡裙的原因,还不如就穿一件宽大的t恤睡觉来得方便。
叶开畅的手掌心贴在沈偲那条安睡裤上,问她是否感到舒适。
这条安睡裤是他昨天顺手买的,对于女性的用品,他之前没有过任何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弄清楚每个尺寸和品牌的差异。
“玩够没有?”叶开畅忍得头皮发麻。
沈偲一脸俏皮地一笑,手一松,翻身下床,直直往卫生间的方向跑过去。
没多久,叶开畅也来到卫生间。他丝毫不避讳当着沈偲的面走到里面的淋浴间,有一种多年老夫老妻的自然流畅,昂扬着。
在沈偲低下头撕开安睡裤的同时,冰冷的水流从叶开畅身上淌下,带走他一身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