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啊,和瓷娃娃似的,肉肉的营养也到位乳房有b了吧,没长个营养全补胸上了,这孩子的发育情况真让人喜欢。”
张文斌粗喘着,眼含色光地看着杨乐果,除了欣赏她的肉体以外,更为高兴的是事情如干爹系统猜想的一样,这只可爱的小萝莉是个阴女之身。
徐菲眼里有点悲哀,身为一个母亲这会心里五味杂陈有点愧疚,女儿清白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看光了。
她能感觉到在自己脸上磨蹭的肉棒跳了一下,绝对是因为亢奋的关系,徐菲心里发苦但事到如今不敢阻止,默默地握住了肉棒用小舌头舔了起来。
现在唯一能保住女儿的希望,就是尽量的诱惑这个男人,让他在自己身上把欲望发泄出来。
在她要含住龟头的时候,张文斌阻止了她,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徐老师,现在开始看看你的乖女儿在干什么吧,保证让你开眼界。”
一听这话,徐菲也是心里发紧,因为这个男人的笑容诡异中带着几分得意,那种得意让她心里发突。
想起了张文斌说过的话,她相信这个男人确实有各种手段可以把她们母女俩肆意的玩弄,可他没用那些手段是因为会少了很多的乐趣。
乐趣是什么徐菲不在乎了,这个母亲想通了最让她害怕的一个点,能引起这个家伙兴趣的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徐菲趴在门缝,颤抖着往外看,好奇却又害怕着女儿到底有什么秘密。
张文斌站在她的身手,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一下,感受着成熟美妇臀肉的那种丰润,她有跳舞的习惯臀肉柔软中带着弹性可以说手感惊人。
张文斌贴在了她的手背手,一手往前分开了她的双腿,钻进她的蕾丝内裤里轻轻地摸了起来,阴户上一根阴毛都没有特别的光滑。
这会她的爱液已经把内裤弄得湿透了,热潮的一片显得尤为的淫靡。
张文斌低下头来,舔着她发红的耳朵说:“老师,湿得很厉害啊,舔主人的鸡巴那么有感觉吗?”
“主人的鸡巴味道很好,人家闻了就想挨操了。”
徐菲媚惑地哼了一声,怕女儿听见也不敢大声,说话的时候抬起臀部往后顶住了张文斌的肉棒,轻轻地扭了起来。
“真是母爱如山啊,这时候还不忘诱惑我让我操你…不过老师我说过你还没那个资格,在我同意之前你要是敢再耍小心思的话…我就把你们母女都奸杀了。”
张文斌是硬的发疼,左手的食指猛的掰开她如是馒头般可爱的肉穴,按在了那颗硬硬的小阴缔上揉了起来。
这一按,酥麻的快感如是电流蔓延全身,徐菲呜了一声赶紧咬住了嘴唇,眼含哀求的说:“主人,先别弄了好不好,您太厉害了我怕自己叫出来。”
“刚才还一心求操,现在反而老实了,你是怕被你女儿发现自己的妈妈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得高潮迭起嘛。”
张文斌玩味的笑着,轻轻地把手指从她的内裤里抽了出来。
徐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刚才男人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温声细语,可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寒,那是之前很熟悉的那种阴森的恐怖感。
奸杀…徐菲相信他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对于自己的诱惑和小心思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在徐菲心乱如麻的时候,她感觉下身一凉,湿透的小内裤已经被张文斌直接撕了丢到一边,唯一的遮羞没了自己也成了赤身裸体的状态。
徐菲也没扭捏,只是面带潮红地哼道:“主人…您不是说,我还没资格挨操吗!”
她这会披头散发,脸上的红润加上眼里的水雾格外的迷人,丰腴的肉体上布满了滴滴的香汗,散发着一种格外迷人的女人味。
男人粗糙又火热的大手覆盖上了她光洁白皙的阴户,阴户上已经被爱液覆盖,湿滑的一片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也让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张文斌用手指轻轻地拨开了肥美的阴唇插了进去,慢慢地扣挖搅动,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徐老师,其实你很敏感啊,以前看你在讲台上觉得你很高冷,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骚货。”
“人家…是主人,的骚货,专用的骚货。”徐菲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阴户被肆无忌惮地玩弄,张文斌的另一手也没闲着,半抱着她将她的美乳握在手里,使劲地搓揉着带来一点疼痛,这种疼痛却让快感更加的剧烈。
坚硬火热的肉棒,就顶在她的臀肉上磨蹭着,加只说话的时候含着她的耳朵。
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心里其实已经幻想甚至渴望着被这个男人真正侵犯的滋味,情动的情况下身上的敏感点都被肆意玩弄,这让她的欲火也在空前的燃烧着。
徐菲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嘴,不然的话会控制不住叫出来,这会她的腿已经软得有些站不住,要不是靠在张文斌的身上早就跌坐在地了。
张文斌口干舌燥,这会恨不能直接把她按倒操进去,强忍着这种冲动是很难受的事,所以得先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毕竟今晚还有正事。
肆无忌惮地把玩着这成熟高挑的肉感身躯,眼光看向了房内那只穿着纯白色小内裤的极品萝莉。
张文斌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发颤了:“徐老师,在女儿的面前被人玩弄那么兴奋嘛,你的水已经流了一地…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正事了。”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徐菲的体质特别的敏感,扣了没几下爱液已经泛滥到腿间全是湿滑的一片,应该也是受这环境的影响才会反应那么厉害。
已经意乱情迷的徐菲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覆盖着水雾的大眼睛再次看向了房内的女儿。
可爱的杨乐果就穿着小内裤,哼着小曲心情似乎不错,脚步轻快地拿开枕头找出了一件奇怪的袍子,轻车熟路地把袍子穿在了身上。
“那,那是什么…”徐菲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轻喘着问了一声。
女儿诡异的情况把她的情绪甚至是情欲都吓没了,因为再怎么不懂都看得出女儿身上穿的袍子很古怪,袍子呈一种暗红的颜色十分的诡异,透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张文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其实卡的点是她快到高潮之前停的手,这样会让徐菲产生不上不下的感觉,方便一会能更好地玩弄她。
往外只是看了一眼,陈斌笑说:“那么可爱的萝莉这副打扮真是滑稽,那件血衣就是普通的货色,看颜色还很艳应该染的时间不超过半年,要是老的好东西应该血沁已经变成黑色才对。”
“血衣…??”徐菲一听是吓了一跳,作为一个母亲的情绪使然,这会她的欲火是被彻底扑灭了。
“不用害怕,用的又不是人血,这是西南地区养蛊人一种很普通的手段,他们认为公鸡是能通神的生物,所以这血衣用的是公鸡血染的。”
张文斌瞇了一下眼睛:“沐浴净身,更衣通灵,你女儿倒是很讲究,这确实是一个阴女标准的手段。”